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询问。
要走了银行卡号，要走了护照号，随后……
“看，这是你的机票，你今天会乘坐飞机，从河内到达LA，之后你就自由了。”
“我，我不去LA，我哪里都不去。”
“放心吧，你会去的。”
拍摄视频的人拿着眼前Rapper的护照在镜头前晃了晃，随后一个长得和这个Rapper大概相似的男人接过了护照。
“明天你会宣布退出娱乐圈专心从事幕后创作，LA的一家娱乐公司给了你一个不错的offer，你看，所有的一切都帮你安排好了。”
张贺看着几个人将绑在凳子上的Rapper抬起，对方大声的呼叫挣扎，但是依旧被扔进了油桶内。
视频的角落里，一辆混凝土搅拌车开了过来。
视频到此结束。
张贺看着结束的视频，心里出奇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没有高兴，也不是冷血，就是那种仿佛看电影一般，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与整个世界的疏离感。
“呜……”
身边传来了声音。
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双手捂着嘴巴。
她本身是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早上的时候因为张贺的手机响了一声，让她想要赖床的心也清醒了一些。
随后想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那个练习生一样帅气的男人的车上。
身上衣服整齐，还盖着他的外套，这倒是让少女安心了很多。
但是想上化妆室的心情……
看着张贺拿起了手机，随后横过了屏幕播放了什么，少女先是放下了化妆室的渴望，将好奇的目光盯在了张贺手机的屏幕上。
然后就看到了屏幕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认识那个男人，对方在女生当中风评不好，但是她很喜欢这个Rapper，因为她喜欢这种和别人逆反的风格，以及与众不同的生活态度。
可是视频里的情况，她竟然大概看懂了。
惊恐的少女夹紧了双腿，她有些害怕，害怕身边的男人会不会知道自己发现了什么，然后把自己也送到汉江边上去。
听爸爸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汉江有些地段很混乱，那个时候各种团体会把敌对的人像刚才视频里那样，直接送到汉江底，冲向大海。
她颤抖着，越不去想化妆室的事情，越感觉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了。
而如果自己发出声音的话。
“呜！”
她捂住了嘴。
但是张贺回过了头。
少女原本夜晚的时候还觉得他帅的有些坏坏的，眼神很厉害的样子让人有些心动。
但是现在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她只能夹紧双腿和不断的颤抖。
张贺觉得被一旁的少女看到了倒是没什么。
她手里也没有视频，即便跑去警局，也只是会被遣送回家。
但是张贺发现了她的表情有些不太对。
颤抖的少女在张贺的注视之下，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后整个人蜷缩着身体，不断的颤抖。
最后嘴里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
然后张贺发现，
自己西服外套的袖口似乎被水洇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