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听闻后至武则天处告状。武则天赐死这三人。此事虽然过去三年多,但朝中之人想起此事还觉不寒而栗。
说话之间,太平公主已陪了张易之进来。张易之看不出多大年纪,说二十多岁亦可,说四十多岁却也不过分,相貌英俊,步履矫捷,当真是万中无一的美男子。若不知他身份,上官清影说不定还要主动结交一番。
太平公主第一个便拉了上官清影过来,说道:“桓国公,这位上官公子,是皇上跟前最得力之人。便是朝中大事,皇上也免不了询问上官公子一番。”
张家兄弟天天陪在皇帝身边,岂能不知上官清影,也清楚就是刚被留下那数日,皇帝见过他,赏了他个丫鬟花蕊,已经数日没有召见与他。
张易之看上官清影一眼,上前伸出双手,握住上官清影的右手连连摇晃,说道:“上官公子,这两天皇上还提起了你,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我倒是要回去如实禀告皇上才是。”
上官清影听他言语中暗含讥讽,说自己是个假太监,还有威胁之意——内官岂能与外臣混在一起?连忙赔笑道:“我们做臣子的,自然是唯皇上之命是从。这些天皇上必然是忙着朝中军国大事,在下忧虑万分却无所适从,只好向公主和诸位大人请教一二。如今桓国公来,真是再好不过,在下只要学的桓国公之一二,也能更好的侍奉皇上。”
张易之嘿然一笑,道:“不知那花蕊伺候上官公子如何?”
上官清影看他顾左右而言他,不知道这是皇帝问的,还是张易之自己问的,只好含糊其辞,道:“花蕊姑娘聪明能干,在下每日看到她便要铭感皇上的恩德。”
张易之本想借他一言之失而发作,看他口齿便给,一番话说得十分动听,不由得心生欢喜道:“咱们只是奉皇上的旨意办事,就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而已。皇上她心里什么都清楚,当赏自然会赏,当罚也绝不手软。”
太平公主引着众人入座。张易之是不速之客,但他身份特殊,太平公主推他坐了首席,张易之也不客气,直接坐了。太平公主又请上官清影坐次席。席上大官甚多,尚书将军,个个爵高位尊,上官清影连声推辞。太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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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笑道:“上官公子,你是皇上身边之人,大家敬重你,那也是忠爱皇上的一番忠心,你不用再客气了。”张易之也道:“上官公子,我也想多与你亲近亲近,便不要推辞了。”说着将他拉入椅中。
上官婉儿本来是他的上司,平日他无论如何都不敢坐她之上,如今也只能屈尊于下。
众人坐下喝酒。张易之带来的十名随从站在长窗之侧,双目平视前方,对眼前的热闹视而不见。
这情形太平公主自也瞧在眼里,她心中有气,张昌宗本是她推荐给皇帝的,如今仗着皇帝的宠幸,竟然在自己之上,早已谋划着如何除掉二人。今日邀请上官清影,是想借助上官婉儿的关系,先和上官清影建立联系,以为内援。不想张易之突然到来,倒叫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酒过三巡。
上官清影坐在次席,如坐针毡。除却应付,便一直四处观察,自然看到那十几名侍卫,他看张易之有微醺之意,便道:“桓国公,你带来的这十几个随从,一定都是千中挑、万中选的武功高手了。”张易之笑道:“他们有什么武功?只不过是国公府里的侍卫,一向跟着我,出门之时,贪图个使唤方便而已。”他话语虽然谦虚,语气却十分傲慢。
上官清影道:“桓国公,在下自幼便十分佩服武艺高强之人,虽然也学了一些武,却都是些不入门的把式。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这几位高手展示一番。”说到此处,靠近张易之低声道:“既可以为桓国公助兴,也可以显示桓国公的威严。不知桓国公意下如何?”
张易之面露微笑,说道:“我已经做了不速之客,承蒙公主、王爷看得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