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柠站出来大大方方地问:“乡亲们,你们说,我这银子,该不该给他们?”
现在这些村民,刚刚被晚柠渲染出来的气氛感染,全都大声叫嚷着:“不该!”
晚柠转身看向江王氏等人,镇定而又强势地说:“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想要撒泼打滚的话,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免了,我这人不喜跟人争论。”
“若是别人非要跟我争论,我就用拳头跟他争。”
这个时候,晚柠的七个小弟们,拿着手中的棍子齐齐“咚”地一声杵了一下地面,对江王氏等人怒目而视。
江王氏是那种被一个女娃娃吓两句就能退缩的人吗?
当然不是!
这都是村里有名的能闹腾,当即使出打架吵闹杀手锏,往地上一坐,两眼一眯,双手一扬一拍,用哭死人的强调唱起来:“我不活了!”
“没天理了,打人的都这么横,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你们这么能打,那你们打死我好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打死我。”
“来啊来啊来啊,就冲我这脑袋上,来这么一下,说不定我就去了,等我到了地府,见着阎王,我一定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这就是纯粹的蛮不讲理啊,有理能跟你闹出天际去,无理也要搅三分的那种人。
不仅是她,另外几个跟着一起来闹事的人,也全都一屁股坐到地上,会说的就跟着江王氏一起说唱,不会说的就负责嘤嘤嘤。
霎时间,文家门前就成了戏台子,热闹嘀很。
晚柠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当即傻眼了。
还有这样的招式?
不得不说,这一招挺招人烦的,但凡性子软和一点的,遇上这样的对手就得破财消灾。
晚柠也不是小气的人,从不在金银上吝啬,但她就见不得这种污蔑人然后还要占便宜的小人!
晚柠气得脸色发青,忍无可忍之下,直接大喊一声:“去拿绳子来!”
“是!”七个小弟同时应声,颇有气势。
晚柠家的绳子放哪里,这些小弟们并不知道,但晚柠家有很多从山上扯回来的藤蔓,有的放在厨房里准备用来烧火的,有的放在院子里晾晒。
这些藤蔓都是晚柠上山抓野鸡野兔的时候,扯来捆它们的,一天一、两根,日积月累下来,也不少了。
这些藤蔓完全可以拿来当绳子用。
七个小弟们走到院子里,拿了几根藤蔓出来。
晚柠对她们说:“将这些撒泼打滚的都捆上,然后吊上树。”
“嘴巴不要封,就让他们骂,让他们哭,让他们唱。”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唱多久。”
啊这......是不是太简单粗暴了?
会不会太得罪人了?
七个小姑娘都有些犹豫,就连旁观的村民们都惊住了。
村长有心想上来劝说几句:“晚柠啊......”
晚柠直接打断他:“村长,你别说了,无论有什么后果,都由我和我的家人来承担。”
“从去年江柏海强行抢我饭菜,我将他打了一顿开始,他的火夫长爹爹,就一直想着要弄死我们家了。”
“去年冬天,火夫长江宜寿,买通我爹所在之伍的伍长吴兴,让他找借口罚我爹在雪中趴了一天,期间不吃不喝不能动,敢问大家,新兵训练有这么严苛吗?”
“在雪中受了寒毒会有什么下场,我想在这里生长的你们,比我更清楚,这江宜寿打的什么算盘,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你们之前避而不说,现在却来劝我?”
“你们是何居心?”
“我不管你们是何居心,但若想帮着江宜寿一家坑害我家,那就要好好想想你们能否承担的起这个后果。”
“我们两家,已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