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根毫毛!
夜叉身体微微一颤,立刻躬身应答:“是主子手下之后就去办。”
对于那罗成毅的下场,夜叉不用想都知道,比死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冷尘双手敷后,面容带着阴寒,继续开口:“对了,今天康泰说看到无双的状态有些不对,光是一个罗成毅,应该不会让她如此,是否还有别的事情隐瞒本王?”
这一话显然吓得夜叉心尖一颤,下意识回头看向那一个被打出的墙洞,有些艰难的转过头看向自家的主子。
“主……主…主子……”
冷尘面具下额头的青筋都有些凸起,眼底闪过深寒:“丞相府当真以为本王不在,便可以肆意诬蔑本王的名声,就一个秋花落,也想与无双相提并论,简直可笑!”
一想到那个女人有的只有厌恶与恶心,更多的是厌烦。
这一刻冷尘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森寒,带着浓浓的杀意与嗜血。
“当初本王写给无双的那些相思信件可还在?也就是被无双拒绝的那些!”
“哈?”夜叉愣了一下,愣愣的点头:“回主子那些心尖都在的,在南阳王府的主院子里,就埋在树下。”
冷尘颔首:“今夜去将那些情书全部偷偷的挖出来。”
他根本就不在意世人是如何看待他如何去决定,但是绝不允许任何人去污蔑我,说,更不允许任何人踩在她的头上。
既然那些人想要利用他这个已逝之人挑拨是非,那就让他们全部都身败名裂。
夜叉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应答了下来:“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话是说得很漂亮,可是心里面却有些憋屈,他堂堂暗卫,竟然要沦落到去偷一些情书,这种做小偷的感觉,让他有想哭的冲动。
若是不被人发现还好,若是被别人发现了,那这一辈子也就没脸见人了。
而此时的秦家却无双,刚刚骑着马回来,将马儿递给了老管家,走进院落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身影。
此时的前院石桌前,江郎中背对大门,坐在那里眉头紧锁。
直到后面传来脚步声,他身形微微一个颤抖便站了起来。
秋无双的声音也正好响起:“江郎中,你来秦家是找我的吗?”
回过神的江郎中,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身影都快哭了。
“南阳王妃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我什么时候要和你一起合伙开医馆,甚至还要做坐堂大夫了?”
此刻的江郎中声音都带着一些颤抖,显然是用尽力气克制自己火爆的脾气。
更可笑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和南阳王妃一起开医馆了,唯独他这一个做堂大夫才刚刚知晓,简直太欺负人了,有没有?
秋无双这才恍然大悟,微微点头:“是啊,你确实要和我合开医馆,有什么问题吗?”
“啊?南阳王妃你竟然还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这个问题当然有啊!我本人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南阳王妃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我一直不喜欢被拘束,难道你不知道的吗?”
“如今你竟然要我去跟你做一个坐堂大夫,你简直欺人太甚!”
“好歹你也应该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好歹你也问一问啊!”
神医谷的人个个都喜欢自由,更不喜欢任何人拘束,这些年来,多少黄金贵族想要拉拢都没能将他留下。
可是南阳王妃竟然不经自己的同意,擅自做主,实在气人,太气人了!
秋无双淡淡的眸子,依旧是不带一点波澜,淡定的坐在他的对面:“之前我给婆婆治疗额头的那副药方,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听到这话江郎中噎了一下,随后冷笑道:“你那些药方早就已经流传出去了,想要知道有什么难?”
当初秋无双抓药的时候,那个废物郎中就跟在身后,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药方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