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刚想请教跟外面怎么防盗,大妈的嗓门突然高了起来:“tm你说这叫什么玩意儿,我们家老头子,都六十好几了,还得成天被它折腾。前两天刚把电瓶丢了,你说孙子不孙子……”
文龙终于意识到,大妈在本国,不,全球范围内都是无敌的,什么东岳北斗,不在话下。他正愁无处藏身,突然中介呼啸而来。文龙像见了救星,跟着中介落荒而逃。大冬天的,竟出了一脑门子汗。
中介边走边神秘地说:“刚才那是霍大妈,情绪不太稳定。”
带看的房子还不错,两室一厅,南北通透,文龙当场拍板,签约交钱,这下总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送走中介,文龙将房子的位置发到了家中,收获了一片赞扬。
道医馆在京城很有名,几年前的全球性流行病中,道医馆无偿献出自家秘方,为缓解患众情绪焦虑,做出了贡献,也受到了国内同行的赞叹。
因为快过年的缘故,医馆这几天很冷清。文龙刚要给衣映雪的表弟打电话,这时从里面走出两个人,一个是年长的道人,一个是身着便服的年轻人。
道人领着年轻人避开门口处,恨铁不成钢地训道:“你说你紧张个啥,又不是让你给人做手术。你比人家病人还紧张,怎么给人看病,你学的那些不都白费了吗?”
年轻人长得斯文清秀,身材细长,皮肤白皙,一脸尴尬。道人训了几句,最后道:“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回去调整一下,这是《清静经》,没事多读读,对缓解你的紧张有帮助。”说完甩手回去了。
文龙本来想打听,看年轻人心情不好,不好意思打搅对方,索性直接打电话,电话刚拨出去,年轻人的兜里也响了起来。
电话接通,文龙先开了口:“你好,我叫文龙,是衣映雪的朋友。”
对方回答道:“你好,我是衣映雪的表弟。”
文龙和年轻人同时抬头,文龙笑道:“是你?”
年轻人有些腼腆:“是我。”
衣映雪的表弟名叫靳江南,太爷爷曾是京城地下党,为和平解放立下过汗马功劳。在战争年代,靳老太爷和施云亭的父亲结缘,两家成为世交。在施云亭那一辈,两家都是小子,终于到了衣映雪父母这代,结为百年之好。
靳江南和他表姐一样,自幼立志继承家学,不过衣映雪主攻妇科,他是内科,是中医药大学的大四学生。
寒假里施云亭托了老朋友,送到道医馆来实习。不曾想这孩子学习挺扎实,却没有自信,今天带他的师父让他施针,结果他紧张得不行,不但针扎不进去,还給病人弄出了血。
文龙见靳江南有些垂头丧气,陪他到旁边的茶馆坐了一会儿,等他心情轻松了一些,便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说了出来。
靳江南认真听完,对文龙道:“京城道观最大的有两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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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西素云观,是全真三大祖庭之一。一是京东东岳庙,是华北最大的正一道观。再有就是道协了。
这几家里的老人里,年纪最大、资历最老的,应属协会的撄宁道长,道医馆的馆长,曾跟他学习过。不过老道长年事已高,不问世事,我们这些小辈想要找他,怕是连面都见不到。”
文龙听他讲完,问道:“道医馆的馆长,是撄宁道长的学生,就是说老道长也会医术了?”
靳江南答道:“这个我不清楚,或许会吧。”
文龙点点头,想了一下,从包里摸出一丸回生丹,递给靳江南:“你把这个交给馆长,我想和他见一面。”
靳江南接过药丸:“这是什么?”
文龙将回生丹的效用讲了一遍,靳江南听完,有些犹豫:“馆长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文龙答道:“我想他会同意的,万一不同意,药就送给你了。”
靳江南连忙摆手:“这么贵重的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