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协助调查。
一个看上去像干部的大爷,正在给他做思想工作:“我说你着啥子急嘛,我不是说事情不着急,我是说你的人太着急。按照你的情报,那两个女的肯定没大事,死是死不了的。”
大爷喝了口茶,把茶叶又吐回到杯子里:“可是洪水一来,好多条性命可能就没喽,哪个更急更重,还用说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马松涛寸步不让:“以前没明确目标也就算了,现在有了切确线索,不能就这么等着啊,家属那边多着急你知道吗?”
大爷看他又瞪上了眼,劝道:“我咋不知道。可也不能凭你两句话,就放下手头的活不干,总要先搞清楚嘛。那个地方可不小,三个两个的顶不了用。你有娃么?”
“我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孩子,你问这个干嘛?”
“好比你有一个娃,我是说好比,娃病了,做爹娘的,倾家荡产卖房子,也得给娃瞧病对不?可是,如果你有两个娃、有三个娃,你能把家当都卖了么?那别的娃儿吃什么?你心里再着急,也得给别的娃儿留点是不是?我要是走得开,二话不说就跟你走。”
马松涛气道:“你跟我扯这些干嘛?你们要是派不出人,我自己去。”
大爷眼睛圆睁:“你可不要惹事,这边的情况很复杂,你要是有点啥,我们还得救你,这不是添乱么!”
关聘婷这几天缠上了文龙,天天嚷着要见他。文龙倒也不烦,推着她在医院里溜达,陪她聊天遛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
他一到山城就结识了两个美女朋友,相比廖冬冬,和关聘婷聊天让他感觉更轻松。今日关聘婷出院,请文龙下午到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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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在山城的住宅是专门为她上学买的,是一套带江景的平层。她带着文龙这里逛逛、那里看看,又把他带到闺房,向他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这个是姥姥送的“水引之花”高尔夫球杆,那个是舅妈送的爱马仕马具,还有妈妈送的“情人桥”坤表,里面有刚学会打球、骑马时的奖励,也有成人礼、考上大学时的奖励。
介绍这些时,她就像一个向客人献宝的小孩子,并没有丝毫炫耀的意味。可惜文龙对这些东西一点概念没有,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你住了快两周的医院,耽误了不少功课吧。”
“爸爸妈妈不让我那么早回学校,估计还有一两周,好想那几个闺蜜啊!至于功课嘛,不用担心啦,家里帮我报了几个专家的一对一网课,顺便为明年留学做准备。”
“你出国打算读什么专业?”
“还是商科啦,本科学的会计,出国准备学管理。不过,我改主意了。”
“呵呵,准备改什么?”
“我这么年轻,不着急定型的。我决定等毕业了,先跟你一起去探险,你带上我吧?”关聘婷说完一脸地期待。
文龙摇头笑了笑。小姑娘很单纯,从小被家里照顾的无微不至,吃喝穿用,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就连这次手术的切口与缝合,都没用一般的外科大夫上手,而是请的专业整形科大夫,就是为了让刀口最平整、最小化。
而文龙的生活三餐不定,居无定所,大小姐哪吃得了这样的苦,不过是小孩子式的幻梦罢了。
看文龙不表态,关聘婷噘着嘴道:“你不要怕我不能吃苦啊,我可是很独立的,从小吃饭、洗漱、穿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书读的不少了,也该出去见见真实的世界了。”
说到这里,关聘婷道:“其实我很佩服廖姐姐的,她完全不靠家里,就一个人创造了奇迹,我将来也想像她那样。本来这次可以向她好好学习一下,结果出了这样的事情,爸爸妈妈有些不高兴。其实主要责任在我,我在车里躺着睡着了,就没系安全带。我已经和爸爸妈妈说了。”
文龙心想,这对廖冬冬也许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