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我介绍了一番,“我真名叫许歇,你爷爷应该认识。”
字画是两极开业的时候,许家送来的开业礼,许老爷子的真迹,价值连城。
现如今书画界享有名誉的就是这两位老顽童,一个是书法,另一个是国画。
被他这么一答,陈怡怜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催促着林忏去坐下,随后就噤声了。
许歇坐下看着她一笑:“这丫头我见过,小时候你爸带你来新城,我还抱过。”
“您还认识我爸爸?”陈怡怜诧异的坐直。
“他和业澜是生意上的伙伴,一来二去的就熟了,不过和你爷爷没什么交集。”许歇笑着转向旁边的林忏,“象棋还是围棋,我记得你好像擅长象棋。”
说着,他就拿出象棋:“我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气啊,就你爷爷那个人,心思重爱算计。”
老伙计连忙摆摆脑袋,意思不言而喻。
陈怡怜觉得他说到点子上了,不光外人这么觉得,就连她这个亲孙女也这么认为。
“你爸就不是这样。”刚摆好棋,老伙计先走了一个小兵,抬起头继续说道,“嘿,你别说,你爸爸还想和我们家订娃娃亲呢,当年嘛,迫于外界的压力,要知道两个大家族联姻风险太大,稍不注意商业圈就会变天,我大孙子呢,还没出生就有门娃娃亲等着,所以没成功。”
林忏动了动眉心,拿起棋子吃了对方一个兵。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小时候你爸带着你来我们老宅,还跟我大孙子、孙女儿一块玩儿过。”许歇认真思索了几秒,又捏着棋子,“吃。”
陈怡怜摇摇头,她看一个人一般不看第二眼的,况且那么久远的事情,她那会儿还小,根本不记事儿。
“诶。”许歇话锋一转,又看向林忏,“我都已经差不多两年没见到你了,听柏清说你开公司了,怎么样,累吧?”
林忏拿着棋子,视线落到棋盘上,给出了一贯的回答:“还行。”
许歇垂着眼睛一笑:“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啊,总说还行,累就是累,不累就是不累,累了要注意休息,身体比任何事儿都重要,这些话我都经常和我孙子说,也不知道是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光对着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