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礼,所以她忍不住强调了一下,“是‘以前’喜欢。”
“好好好,以前以前。”何载舟继续道,“稍微有点说来话长,不过反正现在时间也多,我先说着,你先听着?”
江渔还是没有太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他开始他的表演。
“我开始想这件事倒是近期的事,大概是从我心里不再执着地认定周礼他们一家是好人的时候开始想的,我在想为什么我之前会对周礼那么深信不疑。”
“我对周道德和齐阿姨信任还挺正常的,因为他们带大了我,一直都对我照顾有加,我以前算是把他们当世界上的第二对父母来看。但周礼不一样,我和周礼小的时候并不亲近,他甚至都不怎么喜欢和我讲话,直到我后来把他拉进我们圈子,我们才慢慢熟起来。”
“就算是后来熟了的时候,我和周礼其实也很难说关系有非常好——可能你这样听着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大家眼里我们是特别好的,但我自己心里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真的没有很近过。”
“或者说是我有把他拉得很近,我有意地和他很近,他一直在防着我。我们的性格也很不同,我又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平时一起玩那确实无所谓,但后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我都愿意一直相信他,这事情我越想越觉得很怪。”
“包括刚刚你也说了,你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他,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我觉得你和周礼更加不熟,他好像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怎么就突然喜欢了?我怎么就突然让步了?我真的想不明白。”
听到这里,先前感觉云里雾里的江渔终于有些懂了何载舟的意思。
她转头看向何载舟,声线颤颤巍巍地问了句,“你是说......可能你对他的信任、我对他的喜欢,都不是我们的本意?”
“是的。”何载舟也往她的方向看过来,“说得直白一点,我怀疑他们有什么办法对我们进行精神上的控制,也许是为了让我们更好拿捏,也许是为了什么更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