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严重才有治好的可能!”
陈婆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了,她一生气,周身就莫名笼罩了些长者的压迫感,江渔虽然不想再听同样的话,但还是迫于这种压迫感伸出了手,把手腕搭在何载舟刚刚搭过的脉枕上。
“你们这是同一个人所为啊......”陈婆摸着江渔的脉,忽然发出之前几次没有过的感叹,“这命不是一下子借去的,而是丝丝缕缕地被从你们的身体里抽走,我不知道最终被抽走的这些流向了何方......总之做这法事的人方法非常小心,能力很强,连我也很难看见他们的脸。”
“我爸爸说我们祖辈上有欠下一些债,后来每一代人几乎都有这个毛病,我妈在和我爸爸离婚前也是有过这个问题的。”何载舟发问道,“会和这个讨债的人有关吗?”
“如果是讨债,大致能分成两种——拿够了就走的,还有不仅拿了还要你们数百倍偿还的。”陈婆转眼看向何载舟,“依你看更像那种呢?”
“大概......”何载舟顿了顿,没能说出后文。
江渔接了这话,“大概是后者吧。”
她说,“如果祖辈上真的欠下过那么严重的债,不至于他什么都没听说过,除非真的是隔得特别特别久远了,那隔得这么远了都还要继续讨回去的话,应该就是除了应该的部分,还多了类似于利息的东西了?”
“嗯。”陈婆点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想的。”
“可不是说偷他寿命的和偷我寿命的是同一个人吗?他家的事不可能波及到我呀。”
“那也说不准,如果那仇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是慢慢减少而是递增,说不定就会波及到他周围的人。而且我看,你的命是从非常近的近期才开始有流逝迹象的,你们是不是最近走得比较近?”
江渔和何载舟茫然地对视一眼,一同摇了摇头。
“没有。”江渔说,“我们三年前在一起过,但是早就分开了。就是因为最近都遇到了怪事所以才重新开始联系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们一点联系都没有。”
“那这条线索便是断了。”陈婆看向何载舟,给这个猜想判了死刑,“不可能是因为你说的讨债了。玄学圈里的人也都是人,而且玄学圈其实更讲究有得有失,他们不会为了和你们家的仇恨伤害旁的人,这不值当,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