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拒绝的话,“不用了,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回去吧。建议您也不要自己开车了,太危险了,可以叫个代驾。”
“你说得对......”司机长叹了一口气,“我这班暂时是不能上了,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看病吧。”
就这样,何载舟和江渔道别了司机,走到公路边上准备重新打车了。
江渔思索了好一阵还是出声问了何载舟,“你觉得他的样子真的像是生病吗?”
何载舟刚好用手机叫好了车,抬起眼看她,“说心里话,我觉得他更像被附身了,或者中邪了,但我怕你害怕,没敢说。”
江渔翻了个白眼,“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害怕这些?”
何载舟笑了笑,“也是,我们什么都见了,没什么可怕的。”
“不知道会不会和陈婆有关。”江渔小声嘟囔道。
“陈婆?”
“嗯,因为就是在我说出目的地是存慈堂以后他才开始变得不对劲的。老天保佑,陈婆可不要再从帮助我们的人变成对立面的人了,我们应该不会那么惨吧。”
“没关系,我们马上也就要到底了,很难再往下了。”
“......我该说你是乐观还是悲观好?”
“当然是乐观了,触底才能反弹。”
何载舟说完最后一句话,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开始江渔没多想,还在用玩笑的口吻怼他,“怎么了,意识到自己是在乌鸦嘴了?”
见他没应,她反应过来情况不太对,扭头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他脸色忽然变得很不好。
“你怎么了?”她紧张地扶住何载舟的手臂,“不舒服了?你不会是又想吐血了吧?”
话才刚刚问完,何载舟就弯下身吐了一大口血。即便她还拉着他的手臂也根本拉不住脱力的他,他直接跪到了地上,喉咙里发出很难受的呻吟声。
上一次她见到何载舟吐血的时候也觉得他看起来很难受,但那次他是几乎一声没吭的,这会他难受到出了声实在让她害怕,她知道,如果不是难受到实在忍受不了,他不可能会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用了两秒钟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别慌,接着就随着他一起跪下来,把手搭在他的背上不敢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