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了,就是此时此刻他们所停留的这个地方。不过这答案只是轻盈地在她眼前飘过去,没有留下可以揣摩的空间。“看看机票,如果有的话明天就回去吧。”
“不找了?”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不容易答案近在眼前,她当然不甘心不找,她是想如果时间来得及明天上午再来这里一次的,可是要怎么和周礼说呢?说遇上了三年前的何载舟?
她倒是不担心周礼会不会信的问题,周礼本身就了解玄学,对这些的接受度都比她高得多。她是担心周礼对何载舟的态度,如果周礼还是对何载舟很抵触,那把这件事告诉他究竟是对还是错?
“江渔。”周礼又喊了她一声。
“啊?”思绪被打断,她紧张地抬起头。
“你别有压力,我是说任何意义上的压力。本来遇到这些事情已经很累了,如果你自己还给自己施加压力的话,早晚会被压垮的。”
“好......周礼。”她喊了他的名字,总觉得想问些什么,可等他的目光过来,她又觉得如鲠在喉,最终还是摇摇头说,“算了,没事。”
周礼没有去计较她的反常,对她手臂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我看你刚刚摔得挺重的,受伤了没,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她闻言想起自己的确还没看伤势的情况,下意识抬起右手摊开手掌,发现伤口比她想得严重多了,几乎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周礼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了她的右手腕,“这么严重,看样子不是你想不想去,是我们必须去医院了。另只手呢,也给我看看。”
江渔动了动左手,想起那观音吊坠还被自己握在掌心,不知是握得久了还是她太紧张了,左手心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左手没受伤。”
“没受伤你藏什么?”周礼皱起眉,“看你这反应,是比右手还严重?”
“不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认命了,把左手也伸了出来,摊开手掌,露出被她汗珠染得莹莹发亮的观音吊坠,“真的没事,就是我捡到了这个,怕有什么问题,所以才不想给你看。”
“怕有问题才更应该给我看。”周礼说着,拿起了那枚吊坠随意看了看。
估计是因为它看起来真的太普通了,他什么都没问就又把它放回了江渔手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可能都没有开过光,你还当个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