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造成了影响。
说穿了，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和周礼烧掉请愿纸对他造成了什么影响。
“什么？”
“我是说——”
她原本还想继续问，但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冷血了。她并没有全信周礼的话，但不可否认周礼的话还是对她本来的判断造成了影响。如果对何载舟真的一点怀疑都没有，她还会对他呕血的事表现得这么冷漠吗。
“算了。”她说，“没什么。”
然而刚刚何载舟追问只是因为他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因为没听清。就算江渔说了算了，他还是按照想法问她，“问我这个是因为之前七次循环结束的时候你没有见我呕血吗？”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问问而已。”
何载舟在那边沉默了一阵，又问，“是周礼和你说什么了？”
这一次江渔没有否认，而是反问他，“不然呢，我和他单独见面难道不说话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意思吧。自从我们一起行动以来，稍微分开你都要确定我的行踪，怎么这次你就什么都不问了。”
“之前你都是和陌生人一起，我比较不放心。这次你和周礼在一起，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是吗？”江渔觉得自己胸口闷得更加严重，胃里好像也有一团火在烧似的。“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是你觉得心虚，所以不敢问我。”
她说完这话，两人之间剩下的便只有沉默。
江渔感觉很懊恼，她最担心的就是和何载舟联系了但是什么也没说清楚只是吵了一架，现在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又安静了一阵子，她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看屏幕，确定何载舟并没有挂断才重新把手机贴回耳边。
“我打这通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她这样解释了一句，感觉其实并不是很有说服力。
但何载舟还是说，“我知道。”
“那你知道周礼是怎么和我说的吗？”
“只要你知道他说得是真的就行了。至于具体的内容，我不需要知道。”
“你连他说了什么都不问，就说那是真的？”
“嗯。”何载舟平淡地说，“他比我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