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灰烬，又抬头看向远方，“还可以一边不信任他，一边在上一次循环里和他表现出很平常的样子。”
“江渔，我必须得提醒你，我们的时间线现在是不一致的，我并不在循环里，所以现在你眼前的这个我并不知道所谓的上一次。”
“但还是不能否认那都是你。”
“的确。”周礼并没有抬高声音，但江渔还是听出他有些生气了，“那我记忆中前几天的你也是你吧？前几天还在兴高采烈地和我说要去听我喜欢的rapper的livehouse，现在突然和前男友和好了，难道你觉得我一点都不会错乱？”
江渔有些被噎到，下意识地反问，“谁说我和他和好了？”
“你没发现你一直在帮他说话吗？”
“我只是在说我看到的事实而已。”
“不，你只是被吊桥效应操控了，在陷入循环这样让人恐惧的时候遇到一个类似于队友的人，你当然会把他当作救命稻草，当然不愿意相信他其实才是始作俑者。”
“我是和他一起循环了很多次也互相试探了很多次才总结出了属于我自己的结论，不是什么吊桥效应。或者你多和我说一些你们之前的情况也可以啊，就这样突然告诉我始作俑者是他，我怎么相信。”
周礼不再说话，他再次拿起手机按亮屏幕，把屏幕转向江渔。
“事实胜于雄辩。”他说，“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没有用其他方式突破过循环，如果没有，我想这应该足够证明我所说的一切了。”
突如其来的近光晃得江渔眯了眯眼，很快，她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日期和时间是一月一号的零点零二。
这一瞬间她是完全懵掉的，她甚至记不清这该是本次大循环的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不过她至少可以确定这不是第七次，这并不是正常的、可以突然出循环的次数。
可她就这么出来了。
在按照周礼所说的烧掉请愿纸后，她真的出来了。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周礼关闭手机屏幕，缓缓道，“当然，不排除这可能是类似假象的东西，我看速写本上你们也写了，就算循环在某个次数到来时莫名其妙结束，过后还是会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