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见。”说出的话不免就带着些火药味,“我还以为你为了躲我这辈子都不来聚餐了。”
“我没有躲你,我只是这阵子都比较忙。”
听何载舟这样说,江渔莫名想起周礼说过的何载舟去蹦迪场所的事情。如果不是在这个时空中周礼还没有提过这件事,她真想挖苦一句:忙着蹦迪还是恋爱?
“你呢?”何载舟问她,“最近挺好的?听他们说你进国企了。”
“是啊,我好得很,反正总比某些人嚷嚷要当船长嚷嚷好多年然后至今待业要好。”
最后这几句大概是怼对了方向,江渔注意到何载舟的脸色难看了不少。
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反而忽然很泄气,也忽然清醒了,在心里质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明明是要试探何载舟与循环是否有关的,怎么幼稚地拌起嘴来了?
好像这也不能叫做拌嘴,如今的何载舟已经不和她拌嘴了,他云淡风轻得很,只有她在像个败者那样叫嚣。
“不闹了。”她僵硬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进去说吧?外面也挺冷的。”
“好。”
何载舟应着,但没有马上挪动脚步,而是等着江渔先走。
等江渔往门口走了,他才抬脚跟上。
在江渔伸手推门以前,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帮忙,想了想,还是把手收回去了。
江渔注意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发觉那些曾经不是真的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她心里好受了点,自己进了门就故意把门往后推了过去,结果何载舟抬手挡门的时候竟然往后踉跄了一下。
一道门能有多重?何况她也没有很用力。
江渔搞不懂他干嘛这么夸张,没有管他,自顾自往订好的房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