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吗?”
他还得等一两年,但二郎知道,很多勋贵子弟都是十三四岁就给预备通房的。
大郎没有回答,耳根却微微泛红。
一挂挂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升起一团团白烟,庄姐儿嫌脏嫌吵,捂着耳朵跑走了,宁姐儿在金盏怀里靠着,一边捂耳朵一边笑。新郎官魏暻无意间扫过来,看到活泼可爱的侄儿与小侄女,心中亦多了几分期待。兄长们一直把他当孩子,如今,他终于成婚了,很快也会做上父亲。
拜过堂,魏暻牵着蒙着盖头的新娘子去了新房。
他才跨进来,就听二嫂纪纤纤调笑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还记得我刚嫁给二爷的时候,五弟还没这会儿的四郎大呢,一眨眼五弟也要做新郎了。”
魏暻有些窘迫,他也记得嫂子们刚进燕王府时的情形,除了四嫂,前面三位嫂子都把他当孩子看的。
在嫂子们善意的笑容里,魏暻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
王君芳虽然早早赐婚给了桂王,可她并未见过桂王长什么样,那些调侃声传入耳中,只增加了她的紧张。
此时盖头飞落,王君芳下意识地先看向自己的新郎。
只一眼,她便被新郎的俊美羞红了脸,垂下眼帘去。
魏暻看在眼里,笑了。
无论嫂子们如何看他,在妻子面前,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是她的新婚夫君。
新房的礼节走完,魏暻就去前边敬酒了。
殷蕙等人也与新娘子告别,自去吃席。
纪纤纤笑道:“看五弟的样子,对咱们的五弟妹好像很满意呢。”
福善道:“五弟温润如玉,与五弟妹很是相配。”
五爷就是她幻想中的中原才子的模样,是个君子。
殷蕙也觉得王君芳很有福气,让她说,魏暻是他们五兄弟里最好相处的一个,既温雅端重,又周到体贴。
魏昳太风流,魏曕太冷,魏昡教孩子没耐心,缺点显而易见。
魏旸表面上与魏暻有点像,都是君子风的,可根据徐清婉那几个月的憔悴,足见魏旸在为夫上,缺了几分温柔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