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辰沉了下眉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他就上楼了。
……
温涵一袭服务生的衣裙一直在走廊处盯着,手里拿着一个拖把,在拖地。
她真的在拖地,没有一丝偷懒。
眼神时时关注着书房里的动作,若她猜测得不错,傅湛去沐浴了。
温涵一开始以为傅湛会在新婚浴室沐浴的。
没有想到,他去了书房。
看来,刚才也被宫允的失态隔应到了吧!
想到这,温涵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几分钟后,书房门口传来了动静。
温涵就站在门口不远处在那碎碎念,“怎么过敏了呢?”
傅湛站在门口,额间还在滴着水渍,透着几分狂野与冷冽感,他眸光扫向了温涵,这个女人一开始他就觉得有些可疑了。
感觉到一抹注视的光,温涵揉着眼睛抬起头,看到傅湛然后特意给他让了让路。
傅湛问道:“你之前就是进入舞池的服务生吧!”
温涵瞬间紧张了,垂眸不看他,“不是。”
“明明就是你。”傅落全身透着一抹阴鸷,他眸光一拧,不客气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就看到她手臂上起了几个红疹子。
“痛啊!”温涵推拒着他,瞪了他一眼,“离我远点,这水疹子会传染的?”
傅湛微眯了下深幽的眸,盯住她,
发现温涵谜一般的存在,一个小小的服务生,白绪竟然邀她跳舞?
敛了下神绪,他沉声问:
“你手上的药膏有效果吗?”
温涵沉思了下,倏尔神色变得有一丝严肃道,“这是我外婆制的,祖传的药方对于蚊叮咬效果不错。”
“是吗?”
傅湛双臂环胸慵懒地看着她,“将药膏给我用用?”
“不行!”
傅湛眸光一片沉深不已:“多少钱,我买!”
“不是钱的问题,而且我身上都过敏了,留着自己用的,不能卖了它。”
温涵显得吝啬,又很呆傻,死死地护着她的祖传药膏。
谁敢抢,一幅谁敢抢跟他拼命的表情。
这样唯利是图的,又小气的她,傅湛实在很难将她与心计二字相融合。
很快,楼梯间传来了动静听着像是有几人过来了,傅湛直接将温涵扯入了一旁的书房里。
傅湛的意思,就让她帮他擦几回药而已。
傅湛退去衬衣趴在沙发上,而温涵就坐在他身旁,她用棉签沾了药膏,松了一口气地说,“原来你只是想擦一点药啊!早说嘛,我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傅湛:“……”。
她不小气吗?
傅湛抬眸,睨了她一眼,“以后你就负责打扫书房及婚房这一层楼的卫生吧……”
“真的?”温涵盯着他。
“这么边的工作量少多了,你相对轻松一些。”
他身为宫家的女婿这点主还是作得了的。
“恰好宫允受伤了,需要你帮忙。”
温涵的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她才不想照顾宫允。
“不愿意?”
傅湛眸光慵懒地审视着她。
“我只负责端茶,倒水,拖地这些粗活!”
傅湛深幽地笑了:“就这些啊!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