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看肖柔哭的有些凶,从怀里掏出手帕来,替她擦干眼泪,安慰道,“别伤心,公主总会找到良配,我已有喜欢的人了,我倒是想拉他出来走走,奈何他不乐意,我既心有所属,并不适合公主托付终身。”
程毅说完,伸手将肖柔的手从自己手上拉开,接着一拱手,虚礼告退了。
他这一离开,往前绕过花台,径直去了李孑与赫连独步所在的暖阁,登上二楼,看他要见的人,正在等他。
“李将军,赫连前辈。”程毅上了二楼,人站在门栏边,向二位见礼。
“快来坐下!”李孑开口一笑,让人备了软垫,就搁在李蔷薇一侧。
程毅见了,人却没有动,礼貌性的笑道,“此番过来,是特意来给二位前辈辞行的,试想以往总是听闻赫连前辈种种事迹,却未曾见过,实在惭愧。”
程毅话落,赫连独步淡淡的笑容已挂在了脸上,远处就飞来一支利箭,毫无征兆的直冲程毅而来,杀气虽重,但力有不足,被程毅伸手一把抓住,就抓在了手中,折成了两半。
射箭的人,远在对面暖阁的露台之上,站在荣王身侧,那人年纪不大,许十岁左右的少年郎,一张洁白清秀的脸,十分可人。
程毅此听坐在露台上的赫连独步道,“风鸣海,你可知,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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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程毅如实答。
“那是佳嫔娘娘的儿子,七皇子。”赫连独步意味深长的说完,身体往后,靠上一侧的凭具道,“你当众拒绝了长公主的心意,就是与朝廷为敌,你可知?”
“不敢知。”程毅笑开,可观赫连独步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盯着他有得片刻,才又笑出声道,“像你这样有趣的人走了,上京定是要冷清了。”
他说完这句话,不再看向程毅,接着就举杯,以茶代酒,敬了程毅一杯。
程毅见罢躬身,向他恭敬一礼,果断转身走了。
从李孑的暖阁出来,程毅又见到公孙南,两人聚到慕容天边的暖阁之中坐定,茶果点心便摆了一桌。
慕容天边的夫人月娇娥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从暖阁楼上下来,与程毅见过礼,介绍道,“这是阎魔堂的堂主,风堂主。”
“这就是慕容蓝兰,过来坐,不用拘礼。”公孙南接过月娇娥的话,跟程毅介绍,招手自家的未婚妻过来坐下。
“太小了吧……还没长大呢……”程毅开口,话对公孙南说完,看好友撇了撇嘴,道,“要你闲操心!”
“夫人你自己挑的?”程毅看那慕容蓝兰坐定,伸手与公孙南手牵手,有些惊讶。
“那当然,准你自己挑媳妇,不准我自己挑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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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南又撇嘴,程毅就不自觉的笑开,面向慕容天边道,“你给我写的信晚了一些收到,理由呢?”
“你一会儿去了不就知道了,反正这院子里盯着你的鲜花也不少了,不差走这一遭。”慕容天边说完,为自家夫人拿了一块茶点。
“我已知道是你上京与李孑会面,惊动了赫连,曹严充才被杀,端木以云该是为了家族存亡,不得不爬上了赫连家的船,倒是赫连家赤裸裸的,把自己捆在朝廷对付江湖势力的大军旗杆上,有些招摇过头了。”程毅说完这话,看公孙南捂住了慕容蓝兰的耳朵,引来慕容天边笑开,给程毅沏了一杯茶道,“端木以云是个可怜人,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见到袁氏的时候就该知道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以前赫连独步在大内,替太后娘娘,杀先帝爷爱妃那事?”
“没有。”程毅答罢,喝完这盏茶,想起风鸣海儿时有过一次,和公孙南一道,在慕容天边的姐姐,琴魔慕容凝烟处玩耍时,慕容天边跟他们讲了个恐怖故事,大概是一个男护院,为了博取女主人的赏识,见男主人咽了气,便抓了男主人以前宠爱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