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辰在上官家的这众后辈中,武功已算最俊的一个,不与风鸣海对上之前,他还对他不屑一顾,试想自己能同他争个一二。
没成想,风鸣海的武功,已出类拔萃到对他根本不屑一顾。
上官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那阎魔堂的少堂主,的确有本事嚣张到目中无人。
程毅见上官辰缠着他,来来去去很是无聊,此际左手收束,握住听潮,刀在鞘中,转瞬上翻,如在空中抖了一个花招,上官辰就觉眼前一花,自己被一阵巨大的气浪击中,腾空飞了出去,跌在地上,全身骨骼都在疼。
风鸣海究竟强到何种地步了?
上官辰不禁在胸中问出,距着遥远的距离,看那英武逼人的年轻人,飒爽不已,他打过这一击随意的站稳,翻过刀,又收回蹀躞带中。
将上官辰苦练十数年,甩开众人的骄傲,一击全都击溃了。
风鸣海甚至没有再关注跌在地上的他,而是冷笑着,眼神寻向名花楼的二楼,对唐政道,“怎么?唐门主看自己请来的外援不成,打算跑了?”
程毅抓住唐政悄悄转身的间隙,开口说了这句话,上官辰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耻辱感。
他居然被无视了。
“谁说我要跑了!”唐政还在狡辩,但已尴尬的转过身来,手放在栏杆上,一副镇定自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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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那就滚下来吧!”程毅说完这句,乙旃兄弟已率先出了手,忽然自黑暗中现身,逼迫唐政将袖中的暗器弹出,人也落到了街道之上。
“说吧,利息,什么时候开始清偿,怎么清偿!”程毅话落,十六庵便出了手,全都围了上来,拔出刀,指向了唐政。
“你!你这是高利贷吗?你风鸣海好歹也是阎魔堂的堂主!又不是地痞流氓!”唐政气的浑身发起抖来,只觉颜面扫地。
“哦,那我们就找个文雅些的法子解决,我给你四日时限,五日后武林盟主赴任典礼,你只要能凑齐三个保证人,我就宽限你们唐门一年,一年后,再跟你们要钱!但若凑不齐,你就好好想想,该是砍掉一只手,还是断掉一条腿来抵给我!”程毅说道这里,唐政本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伸出手来制止,继续听程毅道,“毕竟,我没有因为你撺掇丐帮偷我震斗,就去找你的麻烦,已经是很给你唐门面子了!”
程毅说完这句话,挥了挥手,周围的十六庵,便收起了刀。
“还有,回去告诉上官空他老人家,武林盟主赴任典礼,晚辈我很期待。”程毅说完这句话,将周围看客,上官辰,及唐政都给震住了。
甚至远在船上的慕容天边,也禁不住的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
很快,人群里,开始哄闹起来,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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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
程毅看到众人的反应,这才晓得,贺老六那边,该是被赫连武禁止了传播上官空来京的消息,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程毅说完这句,很快翻身上马,带着十六庵,又浩荡的归去阎魔堂。
冬日夜,冷意不减,程毅归来之时,天又开始下起雨夹雪。
烛火光照之下,寒冷的水雪飞扬,仿佛颗颗分明的珠子,从天空中撒落下来。
肖柔还在等着风鸣海,她听说他去了名花楼,却并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她看中的未来夫婿,根本不会出入那种低俗的场所,肖柔已花了半个月时间,将风鸣海的爱好,性格,过往,全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公主娘娘不担心吗?老奴真的好担心啊!那个燕燕可不是什么好货色,之前太子殿下也去见过她!还为她写过诗词!”肖柔的大宫女蔡孚在旁火急火燎,对长公主淡定的神色,无法理解。
“你放心吧!沉毅哥哥才不是那种无聊的男人,他跟别人不一样,他可是上华六族之后,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