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廷……那是他的名字。
肖瑾就觉得自己将要不能呼吸。
“过去吃点东西吧！我看码头上有烧烤摊！”程毅开口，肖瑾便立刻将手里的玉兔刀彩，小心的，重新给程毅系了回去。
双人漫步，走到码头台阶，程毅停下来，从十三手里接过鞋，拉扯肖瑾坐下，给他套上。
“沙滩上光脚走没什么，码头上都是毛糙的木板……”程毅说道这里，肖瑾心里已温暖的，仿佛将有什么要溢出来了。
“烟波不兴……是指什么？”肖瑾好奇，他太好奇了，好奇到他忍不住，想要立刻就知道答案。
“跟你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很平静。”程毅这话说完，没有多余了，肖瑾的眼泪却忽然滑出眼眶，他悄悄擦了擦脸，跟着起身，走在程毅身边。
所以，烟波，是在暗指海潮，海，又是他名字。他们一个是云廷，一个是海，只有和他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平息心底的怒涛，肖瑾想到这里，只觉得甜，甜到他忍不住贴在他身边，用手背摩擦程毅的手背，他在试探他，想要牵手。
程毅就读取他的所想，将肖瑾的手，握在了手里，带着他走到烧烤摊。
“三十个扇贝，三十个生蚝，一盘虾，一盘海螺，你还有什么？”程毅问，老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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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还有新鲜的黄鱼，多春鱼，椰子螺，贻贝和海蜇！”
“多春鱼来个盐烤，贻贝和椰子螺也各来一盘！”程毅说完，看摊位上煮了海鲜粥，便继续对老板道，“粥也来两份！”
“公子！喝酒吗？”小二哥给程毅擦过桌子，问，程毅便答，“来一壶。”
一桌吃喝摆上桌，程毅给肖瑾剥虾，剥了四五个，看着他高兴，接着泼了他一盆冷水道，“我会答应皇帝，娶公主回家。”
肖瑾听完这句，脑子里面闹哄哄的，忽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刚刚所有的甜蜜与美好，全都被击毁了。
“但这只是表面……我要他们付出代价，后悔招惹我！”程毅跟着又来了个山路十八弯，肖瑾就急急问道，“什么样的表面？”
“学我外公，跟他们敲竹竿，先吃饱，再掀桌子，拍屁股走人！”程毅说完，肖瑾却觉得他知道的还不够多，便又追问道，“那到底是娶还是不娶？”
程毅就停下剥虾壳的手，盯着肖瑾看，看的他咬着嘴唇，很紧张，很焦虑。
“这段时间出来，想通了一些事。”程毅再开口，擦了擦手，将面前的海鲜粥搅出热气。
“什么事？”肖瑾听到这里，变得更加紧张，心跳也加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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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在乎你是男人。”程毅这话说完，肖瑾已激动的站了起来，紧张的，满面通红的，盯着程毅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事情太多了，要撇开一切冷静思考，不太容易。”程毅说的是实话，对肖瑾的感觉也是，他有没有令他心动，可能有吧……但是不太强烈，更多时候，是觉得跟这个人在一起，他心里面很平静，没有什么压力和负担，也觉得，可以接受与他做那些更亲密的事，程毅心里面认定风鸣海的性取向更偏向男人，而这种事，不太可能被改变。
至少，据程毅所知，性取向，是不太可能被改变的事。
肖瑾在烧烤摊上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就又坐下来，盯着程毅看。
“你要跟朝廷要什么……”半晌，肖瑾见程毅开始狂吃扇贝，忍不住又提问。
“自贸。”程毅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对肖瑾来说太陌生了，程毅知道他没有听懂，于是指了指他盘子里的虾，示意他赶紧吃，又解释道，“自由贸易，我要让朝廷出面与南洋及西域各国协议，并将四海商会作为第三方，签订自贸协议，把四海商会作为“自贸区”，让通过四海商会的贸易往来，彻底免除关税和商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