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这里?”钱贵男木讷一问,盯着风鸣海那副好看的皮囊有些出神,他本人可比外头形容的俊俏多了,尽管外面早已传得天花乱坠。
钱贵男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他甚至觉得这世上绝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我说过,我要同你一同上京,你忘了?”程毅莞尔一笑,且见钱贵男认真严肃道,“大哥!我绝对没有供出你要去京城的事,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程毅得了他想要的消息,跟着道,“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救你!还有,别管叫我大哥!”
钱贵男见程毅很是疏离,心头难免有些失落,但转瞬就认真了神色道,“您的刀不是丢在扬州了吗?”
“是,最近派人给我寻回来了,我的刀……常人若揣着,那也会烫手!”程毅脸上,风鸣海的不可一世又显现,钱贵男就不可抑制的,觉得自己那般渺小,跟着不自觉的小声道,“我……我……我好歹也算……也算救了你!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你资质太差!”程毅直言,他的武功并不适合钱贵男,钱贵男若想练武,得先把身体本身练结实了才行。
“又是这句话!”钱贵男委屈,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程毅就不免狐疑,“我之前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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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三年前,你在杭州,你和公孙南在杭州第一楼上相聚,我花了好多钱买通小二,才走到你身边,可是你都没回头看我,就说我资质太差!练武简直就是说笑!”
“有这样的事?”程毅回忆,风鸣海记忆里这样的事太多,他在外间吃饭的时候,总有各式各样的人,贿赂店家来见他,有的人想被推举,有的人想要展示,有的人想要拜师,有的人想要拜入他的麾下,花样繁多,早已令他心生厌倦。
常人不理解风鸣海的不可一世,程毅懂,他在他记忆里看到的那些过往,他明白风鸣海的不可接近,亦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措施。
比如他禁止女人近身。
“你想要练武,需要一个好身体,待入了京城,多吃饭,记得每日跑马,射箭,练习石担与石锁,若勤奋,半年之后,我找人传授你轻身功夫与拳脚。”程毅从桌上翻开茶具,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送到嘴边,这就见钱贵男跪在程毅脚下,给他磕头,笑的一脸灿烂。
“你父亲在京城为你姐姐寻了一门亲事,你知道吗?”程毅转开话题,见钱贵男跑回椅子上坐定,盯着他看。
“知道!知道!是八宝商会的少东家!”钱贵男开口,点头。
“八宝商会与正兴商会是联盟商会,你知不知道?”程毅问,看钱贵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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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便继续对他道,“没关系,这事以后再说!这一路我会跟着你,待到了徐州城,我会再来找你,你届时帮我演一出戏。”
“戏?”钱贵男不懂,只见程毅笑意挂在脸上,很神秘。
上路京城,钱贵男又高兴又激动,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风鸣海,只看到了他的背影,如今两人居然可以坐下来喝茶,感觉他们仿佛朋友一般,就算现在算不上朋友,将来总会是。
“你在傻笑什么?最近看你很开心嘛!我还特意过来你车上想着陪陪你,看来你都不用人陪了!”钱贵女看着眼前,心情大好的弟弟,有些好笑。
“姐!你不是喜欢公孙南吗?说不定以后去了京城能见到!”钱贵男不能告诉姐姐风鸣海的事,但一想到以后能常见到,说不定还会有机会将姐姐介绍给公孙南认识。
“父亲已给我安排好婚事,这一次本想着同行或能远远看到,却没成想……人家只是托付了行李,连人都不跟我们一道……这就叫根本没这个缘分!”钱贵女苦笑,说着喊停车马,人自车上离开。
车又启动,那车窗外就丢进来一个东西,忽然砸在钱贵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