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羽生着才如释重负,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冷立林的白眼快要翻到了天上,“你说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刚刚走马上任,廷尉府的事务多多啊!!!你自己都忙成陀螺了,还有功夫管那马上要嫁人,也和你没什么交情的李小姐身上。“
“人家那小姐,就是待嫁之前,心情有些郁闷,出门散散心,多带了些侍卫,你看你着急的,急急忙忙的让我去护送。真是狗拿耗子。”
桓羽生低下了头。
今日,他沿街巡视时,见左相府的一队护卫,浩浩荡荡的簇着一辆马车出去。
因为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左相府。因此,关于左相府的一切,都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他没管住自己,策马跟了上去。
却在那马车的窗帘被吹起时,看到了李杳杳的脸。
李家小姐出门,又带了这么多的护卫——
桓羽生在第一时间恨不得追上去,去问她要去做什么,又为何带这么多的护卫,是不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情感让他想要靠近,可是理智让他停住了。
他和李小姐之前的纠葛,白京里知道的人已经不算少了。
若是他再靠近李小姐。
只怕,非但保护不了李小姐,还会带给她巨大的麻烦。
他只想——默默的在彼此的安全领域对她好,并不像害她。
他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冷立林。
而冷立林,在听到他说“李小姐带着一大队护卫出了门,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我身负巡城的职责,理应加以盘问,只是我现在公务繁忙,分身乏术——”这句话时,没等他说完,就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表示愿意走这一趟,去一探究竟。
桓羽生看着冷立林策马疾驰的身影,觉得很是对不住他。
自那次的”传酒“之后。
他们两人,酒谁也没再提那晚上的事情。
桓羽生不知道,当时已经烂醉如泥的冷立林,还记不记得那件事。
他不知道,那件事,只是冷立林喝醉了胡闹,还是——那就是他借着醉酒表达出来的真心想法。
若是冷立林借着醉酒表达出来的真实想法——
那他桓羽生,也真是够不是东西的。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残忍到这个地步。
让喜欢自己的人,去保护另一个他喜欢的人。
桓羽生叹了口气
”情“之一字,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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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立林看着对面桓羽生那盛满了悔恨、不忍与自我唾弃这些情绪的眸子,别过头去,拍了拍他的肩,刻意用满不在乎的语气道,“没什么,咱们是好兄弟,有事就说,有忙就帮。我这个散骑黄门侍郎你也知道,虽说重要,但是,陛下也知道我的,我就是个跟在陛下身边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