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那就把他驯服,以后为我所有。”
“他长得真是不错,看样子,习武的资质也不错,从他这几次差点逃跑来看,头脑也算清晰。这人,我要定了。你若是没本事,就交给别人。五日后,我要看到一个听话的奴才。而不是一只一心只想往外跑的会抓人的野猫。”
奚家一处不起眼的小屋内。
浑身伤痕,只剩下闭着眼睛喘气的月知恩无力的躺在地上。
他的身旁,一个手拿鞭子的矮胖男子坐在板凳上,缩着腰喘粗气。
“你说你小子,这硬骨头,够硬啊。你天赋异禀,骨骼奇佳,你能扛得住这鞭子板子的。我打都打累了。”
月知恩没吱声。
“我劝你个好,快应了我们家小姐吧。你少受点罪,我也省点力气。我跟你说,我真不光单单是为了我自己啊。我打你打累了是小事,换个人就行了。你说你小小年纪,这打出什么好歹来,够你后悔一辈子的!!”
月知恩仍旧是没吱声。
“你说你倔什么啊。我们家小姐救了你,你就留下来卖身给她,就算报恩,也说得过去啊.”
月知恩终于吱声了。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导致那劝他的男子不得不蹲在他嘴边,以努力听清他的话语。
“这恩情,不值得我卖身为奴。”
“你还来劲了是吧?”那男子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出来,刚刚休息过后攒够的力气有了用武之地,狠狠的又朝着月知恩打了几鞭子。
“合着这好几天,你这说辞是一点没变啊!!!不答应就罢了,连句妥协的软和话都没有,你是软硬不吃啊!”
那人狠抽了月知恩一顿,见月知恩还是顽固不化,恨得带着鞭子关上门走了。
现在,这小屋,只剩下月知恩一个人。
他已经几日水米未粘牙了。
被鞭打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热抽痛。
他连想闭目陷入睡眠稍做休息都无法做到。
疼痛逼得他不得不一直清醒。
他知道,方才的那人嘴里说的,有一半是吓唬他。
他不会舍得把调教自己的这个任务回禀给那位大小姐,让她把这个任务分派给别人的。
毕竟,眼下,这任务是他的,若是被那大小姐知道他迟迟攻克不了自己,只会让大小姐觉得他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