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母被李杳杳当中揭穿,脸上再也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
李昂的面上也挂不住,这都是他之前和李杳杳瞎聊是说起的,没想到李杳杳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让桓母没脸。
这,他以后,这再见桓羽生和冷立林,怎一个尴尬了得。
“还有,您刚刚说,这是您祖传的?不知,传了几代?”
桓母两眼滴流乱转,信口胡诌,“老婆子我嫁进来的时候就有了——听我家的那老头子说,至少五代了——”
“五代啊——”李杳杳满意的笑了,“据我看书上所写,这鲛珠,若是普通鲛人所泣,刚落下时,都会呈现些淡粉色,因为刚脱离本体,还带有鲛人血精,随着时间推移,这代表血液的粉色才会渐渐淡去,这时间,至少得有二十年之久。您家的这鲛珠,这基本上还是颗粉红珠子——据我估计,这成型,两年不到。您说祖传——未免——”
桓母的脸色宛如开了染坊,五彩斑斓的那叫一个好看。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这——你说的那书,也不知真假。鲛珠是神物,岂是随便一本书就能说清奥妙的——”
“这前朝的道家大家所著的书都说不清,您一从不修仙问道的市井妇人就说得清吗?!方才我已经给您留了面子,不愿让您太过难堪,既然您不愿意领这个情,那我也不怕得罪您了。您这珠子的主人呢,应该不是姓桓,而是——姓叶吧。”
“你——”桓母指着李杳杳,又羞又气又震惊,种种情绪合在一起,她只是手指不停的颤抖,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不巧,这鲛珠的来历,功效,用途,我都清楚得很。您也是,也不提前打听打听,就舞到我这知情人面前——”
“这珠子也许原本是姓叶,可是现在,他姓桓了!”桓母气急败坏,企图挽回最后一丝遮羞布。
“说嘛。”李杳杳很危险的眯了眯眼,弯下腰,凑近桓母,小声道,“夫人,您大概不知道,我和那叶幸姑娘是旧相识。这他们苍顺城的规矩,我也略知一二。您也知道这鲛珠价值不菲,若是寻常的资助,只是金银财物就好,怎么会奉上如此的稀世奇珍?!这稀世奇珍啊——只是叶姑娘暂时放在您家那宝贝儿子那里,叶姑娘,还在苍顺城,望眼欲穿的等着贵公子将鲛珠物归原主呢。您这将他作为聘礼送来给我,着实不妥。”
李杳杳说完,满意的直起身子,“夫人,您这珠子,稀世奇珍,我人小福薄,无福承受。还请您,自己拿回去,妥善归置为好。”
桓母没想到,这李杳杳知道的,比她从她儿子口里听来的都多。
看对方成竹在胸,气定神闲的样子,不像是在诈她。
再看看狼狈不堪,被看笑话的自己。
这一次登门,非但亲事没结成,还转着圈丢人。
桓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拉起真沧匆匆道了声“告辞”就想溜走。
岂料真沧被她拉着,却一动不动。
桓母着急了,“怎么?!你是看你那些果子没能拿着,还不舍得走了是怎么着?!”
真沧再次拿出之前的那些李杳杳的首饰钗环,“好,鲛珠先不提,李小姐你的这些私密首饰,都在桓大哥那里收着,单凭你一面之辞单方否认,恐怕很难令人信服。”
李杳杳看着真沧,一口老血梗在心头。
这熊孩子,自己为了给他家平反,已经山穷水尽到变卖首饰了。
他倒好,借着变卖首饰坑自己一个大的?!!
虽说自己长这么大,最瞧不起言而无信之人,可是,面对这种白眼狼,她也不想给他当赔钱长工了。
她还真有点想撕毁自己当初对真沧的承诺,当个言而无信之人。
你对我无情无义,我还要对你言而有信?!!
“既然我一面之词不管用,好,我也不怕丢人,还请劳烦你们跑一趟,叫你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