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话反说呢!!!这是又想让咱们再继续送!!”郎大人气急败坏道。
“这荒王,胃口还真是够大的——吃了那么多官员的礼都不够,贪心不足.这才过了几天啊!!!就想再吃第二轮?!!!”郎夫人也是一脸的焦头烂额。
“这就算是扒皮,也得让人喘口气啊——他这样,是多——缺钱啊——”
“他缺钱?!!!他才不缺呢!!这收这一波礼,我估计他这现在——白京首富咱不敢说,前五,肯定是排得上了!!”
“我听说,他这退回礼品的人,也没几家,也就左相府和咱们家。”
“左相府那是东西刚刚抬进去都没放热乎就给退回去了!!咱们呢?!!咱们的礼品他都收了一个月了,本以为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他又来这么一出?!!”
“老爷,咱们家,之前为了买那两快珍品玉雕,已经花了可以供咱们两年开销的银子,这再送——咱们的老底就快被他掀了。”郎夫人说着说着着急了,“你说他这出尔反尔,除了想再要点银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是说——他是收礼后又想了想,想娶咱们家清婉,所以才反悔的?”
“对啊!!你的官职又没多高,有什么值得人家王爷惦记的?!但是清婉就不同了——”
“清婉有什么不同的。清婉也不是像左相府的那位那般爱出风头,也不像其他的姑娘那样就喜欢交际,成天的这个诗会那个花会的。清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白京的贵女中都数不上名号,你说荒王是真的看上清婉?!他怎么看的?!!!我不信。”
“有什么不同的?!!这几日,关于清婉貌美多才的消息不知道怎么传了起来。那街上都有小孩唱清婉自己写的诗呢。我还寻思,咱们家清婉一贯的低调。这闺阁女儿自己在家做着玩的诗,怎么会就这样流传出去呢——”
“你是说——”郎鉴听了这话,突然停下了来回踱步,“现在街面上突然有了关于清婉的言论,许是荒王是听了这些,才有了别的想法?”
“确实。负责采买的辛姨听了,特意学给我的呢。”
郎鉴听了“辛姨”这两个字,瞬间像被雷劈了一般,也不再管自家夫人再背后的呼唤,脸色铁青,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郎鉴气汹汹的走到了距离郎府不远的一条小巷子的最深处,立在一户人家门前,砰砰砰的就开始敲门。
那门得实在太狠太响,堪比衙门收欠款和地下钱庄追债。
这样敲门很有效果,里面的人很快便不堪其扰,披着衣服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了看。
确认是郎鉴之后,里面的人打开了门。
正是他方才口中的辛姨。
“原来是郎大人啊——这大晚上的,您真是贵步临贱地啊——”
郎鉴依旧是脸色铁青,因为气愤和和急速快走,气息有些不稳,“事情是你做的吧?”
辛姨一脸装傻的表情,“什么啊——什么就是我做的——没头没脑的——”
“别装了!!!我的清婉,原本不声不响的,为什么突然在贵女的圈子里有了姓名?为什么一夜之间,就连街头的小孩都会传唱清婉自己写着玩的诗歌?!那些闺中女孩子自己写着玩的东西怎么传出去的,你敢说这和你没关系?!”
“哦——你说这个啊——”辛姨懒洋洋的抬手绾了挽自己松散的发髻,“既然你让这个事揪心的大半夜睡不着觉跑来找我,那我就给你一句准话。是我做的。”
郎鉴咬牙切齿道:“你挺有本事啊。”
“您过奖了。远不及您啊。”
“把清婉的名声传播出去,你有什么好处?!!”
“这好处嘛——多了去了。”辛姨得意,“最起码,看着你和你媳妇割肉往外送银子,我就解气的很。”
“看来,你是嫌你这几年安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