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恭顺有加的。怎么敢怠慢殿下,殿下说的这‘一个眼神都不给’,我真是,绝不是有意为之。殿下这么说,我真是万死难辞——”
“万死就不必了。只是。我真的,还没和你亲近几天,你就要走。我这心中,着实是不舍啊。”
“若殿下说的亲近,是捏着别人的软处刻意捉弄的话,那我无福消受殿下的亲近。殿下,没有人喜欢当被捉弄威胁的那一方的。我虽不才。但好歹父亲还是一国左相。我有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我若是去向国主申请辞官,国主就算是看在我父亲为安国兢兢业业的份上,也不会不答应这点微不足道的人之常情的请求的。”
“你想躲起来一走了之?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亲笔信面呈父王,到时候,你别说辞官了事了,恐怕你们左相府得跟着二皇子一起吃挂落,落个哗啦啦大厦倾了。”
“小人不才,建议殿下还是不要这么做,国主是忌讳皇子朝臣有所私交,但是他同样对兄弟之间相互使绊子没什么好感。殿下把信交出去,只怕受斥责的,不止是二皇子。至于小人——小人父亲,还是一国左相,小人自身,恶疾尚未痊愈。国主仁心之国,贤名在外,想必,不会给小人太重的惩罚。至多,就是免除小人侍学的身份,再挨上几板子。左相府,应该不会因此,就落个哗啦啦大厦倾的。倒是谢谢殿下为左相府担忧了。”
“看你这话说的。”荒王不屑的微微撇嘴,又转瞬摆出一副略略受伤的可怜兮兮的样子道:“说的我好像刚刚是威胁你,诅咒左相府似的。我也不是拿着那信威胁敲诈你的小人。我只是借着那东西的由头和你拉进点距离,被你说成刻意捉弄,我也真是回肠伤气,寒心酸鼻啊。”
“小人并没有那么说。小人只是想表达自己心中所想。若是小人方才所说有什么不当,还请殿下担待,小人绝无——”
李昂觉得让自己像荒王一样能让肉麻话张嘴而出有些困难,但是还是努力了一把,“有任何让殿下伤心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