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家子要分开,咱们身上的银钱用恰巧都用光,那时,就是想一家子在一起。也是不能够了“
婆婆听了这话,立马梗着脖子反驳自家儿媳妇,那模样,活像一只到处乱叫的长脖子家鹅。
“咱们家主子,向来宽厚,一贯的善待下人,极少做那分离骨肉至亲的事——”
“娘,您口中的极少,是多少啊?”莫白玉快速的举出反例论证对方辩友观点,“一年三回,怎么也不算少了吧。”
“就前一阵子,二姑娘成亲,远嫁崇德城,怎么二姑娘身边的真真没能拖家带口的把一家子都带过去?只真真她一个姑娘孤零零的跟着二姑娘远嫁?”
月家老婆婆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干瞪眼。
莫白玉继续发表观点,“二姑娘启程前,真真的娘亲尚大娘搂着闺女抱头抱头痛哭的时候,您也安慰他们来着。”
“对了,我前一阵还听您和静姨感叹能儿那小子,被派了跟着舅老爷常年出远门,能儿和他爹程大叔,好几年也见不上一面,这能儿,名义上还是是咱们家的人,可是除了卖身契还在咱们家之外,整个人,都差不多是远致府的舅老爷家的了!对了,说到静姨,她男人——”
抻着头的呆头鹅被这一顿反驳说懵了,伸长的脖子僵在半空,好一会也没缩回去。
就在儿媳妇以为她在绞尽脑汁的找什么反例来回击自己时,呆头鹅这才回过神来,吆喝了这么一句:“到底我是婆婆还是你是婆婆?!!婆婆训话,你只管听着就是!!!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不敬长辈,不分尊卑!!!儿啊!!!你看你娶的这贼妇人啊,我来之前对你大呼小叫,我本以为我来了她能收敛点,她反倒连我一起吆喝上了!!!儿啊!!!你还等什么啊?!!!还不掌嘴,难道还等着这贼妇人打骂你娘吗?!”
这做儿子的一脸为难的看了看自己母亲,站在原地没动,并没有顺从母亲去打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