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小心丢银子的,只不过这次不管却是不行。
只见李太平伸出手说道:“东西交出来,回头给人家赔个礼,今天这事就算过了。若是非要讲道理,我怕俺家娘子到时不讲道理,倒霉的可就是你们了。”
嘴棒子硬,想要讲规矩和道理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得能打,或者打不死,显然林妙手这两样都不占。
技不如人,打不过,林妙手也只能忍了。特别是看到那白衣女子面露寒霜的样子,心里却是没底。
却见李太平接过玉佩后笑道:“南海剑宗的玉佩,小丫头跟我套的上交情。若是真讲道理,也是你们理亏。”
一旁的慕品山冷哼道:“费那么多话干嘛,打一顿拎过去,多简单的事。”
李太平忙道:“夫人言之有理,下次一定按夫人的意思办。”
说着,李太平望着两位盗门少主笑道:“二位,走吧。”
费筱刚住下,便听小二说有人找,顿时就慌了。二话不说,背上剑匣翻窗就从三楼跳了下去。倒是把传信的小二吓傻了。
在费筱想来,定然是祖父派人追来,若是被抓回去,再想跑可就难了。
三楼并不高,费筱眼看着就要落地,半空中身子却猛地一顿。只见费筱被人揪着后脖领,又给拎了回去。
费筱被抓回三楼,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上够不着棚顶,下够不着地。她费力的扭回头,见到身旁站这个白衣美人,此时正笑呵呵的望着她。
“你——你是谁。”
“你不跑就放你下来,并且告诉你,我们是谁。”
说话的并非白衣女子,而是门口小二身后站着的人。
门口站着一名青衫背剑匣的年轻郎君,其身后还有两名年轻男子很是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费筱心里猛地一沉,这些人她从来没见过,不可能是家中高手,难道是齐王……
费筱越想越怕,脸色也就越发白了。大眼睛不由得再次瞄向一旁开着的窗户。
慕品山扑哧一声笑了,顺手将费筱丢在榻上。
“还想跑,往哪跑,就算你长了翅膀也跑不了。乖乖听我们把话说完,到时再想跑也不迟。”
费筱大眼睛眨了眨,只能认命的点了点头……
李太平走进房内,打怀中掏出玉佩和香巾,在费筱眼前晃了晃。
“走路要小心,亏得求财,不是求色。”
费筱一摸腰间,脸色顿时一变,就像熟透了的小苹果:“你,你……”
李太平回头道:“二位不打算进来解释一下吗。”
就在两位少门主点头哈腰赔礼道歉之际,千手门和妙空门却炸了锅。
儿子被人掳走,还是在自家地盘,这不是老虎口中拔牙吗。只见两位门主点齐人马,呼啦啦直奔客栈而去……
二三百号人夹刀带棍,吵吵把火,可是把竟陵郡的捕快吓坏了,忙连滚带爬的往军中大营跑去……
两伙人泾渭分明,隔着店门相互怒视,好像绑了自家少门主的就是对方一样。
两位门主压下门徒喧闹之声,相互点了点头。都是老江湖,有些话不用明言。一个眼神便定下了,往日恩怨放一放,解决今晚的事再说。
两位门主抱拳各自报了名号,说了一大堆场面话,可上面半天也没个反应。这就是不开面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事不好做得太绝。
面子落地沾了灰,可就不值钱了。若是搁在往常,两位门主就算丢了命,也得争一争,可今个儿不行,命根子可是在人家手上握着呢。
只见司徒门主大笑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小儿司徒如玉若有得罪的地方,在下愿请酒摆宴,当面赔罪。”
一旁的林门主忙朗声道:“恩怨宜解不宜结,都是江湖上讨生活的,何不网开一面。日后也好相见。”
两位门主你一句我一句,即说小话,也藏着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