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小的也好提前知会老爷一声。别再耽误了正事。”
一声前辈,把昔彩英叫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和尚在哪。”
钱满仓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找老爷,而是找和尚来了,逐而笑道。
“在正堂喝茶呢。”
昔彩英有些腼腆的说道:“引我去见。”
瞧这架势,难不成还有什么故事。钱满仓忙唤来护院,去请老爷,同时脚步放缓,陪笑道。
“秋冬在跟老先生读书,要不先去秋冬那看看……”
钱满仓是有一句没一句,故意拖延时间。他可怕眼前女子跟那些大和尚有什么过节,回头见了面打起来,把李家房盖掀了。
这路还没走上一半,看门的小子又追了上来。
“钱总管,外面有个年轻道士要见秋冬,说是什么昆仑山,白云子。”
钱满仓脑子不慢,三个和尚要见秋冬,昔彩英肯定也是为秋冬来的,这阵子又有人找秋冬,怕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只见钱满仓唤来丫鬟,先招呼昔彩英,他则转身去迎那位远来的客人。
路上,钱满仓忙命人去寻段振山,只要这位在场,钱满仓相信,没人敢在李家惹麻烦。
钱满仓见道士很年轻,形貌甚奇,额宽颈细,胸厚腿长,凝气卓立,甚是威严。
瞧着比自家老爷大不了几岁,可那眼神却冷的下人,好像那眸子里藏着两座冰山。
钱满仓躬身行礼道:“见过真人。秋冬乃内眷,不便见外人。不知有何事寻秋冬,我可代为传话。”
钱满仓面对那三位和尚时也是这个说辞,只是迫于对方带来的压力,怕给老爷热了麻烦,才迎进府中。
很显然,钱满仓的话,云中子很不满意,只见其冷着脸说道:“你家老爷当年上昆仑,是抬下山的,今天我依旧可以让他躺平。所以,前面引路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钱满仓心中有气,却不得不点头哈腰笑脸相迎。
“真人说的哪里话,既然是老相熟,当然要府中高坐了。真人快里边请。”
李家正堂,左手坐着三位和尚,右手坐着一名道士,一名仙子。座次并非钱满仓安排的,而是按照先来后到落得坐。
三伙人落座后,相互打量一番,便各自心里有了数。
只见佛子起身,道了声佛号,说道:“想必这位真人,便是昆仑圣山云中子了。”
冷着脸的云中子,不好装聋作哑,起身抱拳道:“好说,好说。家师常说,佛门出了位练武修佛的奇才,未来佛门将独领风骚五百年。”
佛子双手合十道:“真人说笑了。佛门一心度化世人,并无踏足江湖争强好胜之心,何来独领风骚。”
还未等云中子回话,便听昔彩英冷笑道:“既然不想踏足江湖,就在洞庭山好好礼佛,来尘世,来李府何意。”
昔彩英本不是那言语刻薄之人,不过今儿却改了性,因为这些人都是为了圣骨而来。不是不挑事,就会相安无事的。
佛子微笑道:“天下宗师之上,唯有两位女施主。一位广陵白剑,一位新罗剑姬。这位想来便是剑术通玄的昔彩英前辈了。”
昔彩英忙摆手收道:“论武道修为,在下比不得云中子,更比不得佛子。论年纪,也没比真人、佛子大上几岁,可是当不起前辈二字。”
昔彩英大乾话说的很溜,那句“比不得,更比不得”恰到好处,真是里挑外撅的高手。
云中子乃道首关门弟子,又乃当世不多的宗师之上,心高气傲那是必然的。
在云中子的世界中,师傅是这天下至强之人。作为徒弟的他,便是这天下宗师之上第一人。
刚刚他只是跟佛子客气两句,那昔彩英却说他不如佛子,面子倒是有些挂不住了。
云中子面色有些难看,刚要起身说话,便听堂外传来爽朗笑声。
“诸位前辈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