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的。把骑在老百姓头上那些狗官,世家大族,一股脑推翻。”
李太平扭头道:“想法是好的,可你们不顾百姓死活的蛮干,我无法认同,也不敢参与。我怕良心会痛。”
聂三礼摇头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师弟应该懂。”
李太平摇头道:“道理不能乱用,这是两回事。说句你不愿意听的。”
“天下城做得那些勾当,太过阴暗歹毒。视人命如草芥,视公理如无物,这一点比之拓跋迥且大有不如。这样的城主夺了天下,又会好到哪里去。”
说到天下,聂三礼笑脸不在,十分严肃的说道。
“城主,他也配。你不知真正夺天下的人是谁,不知他的身份有多尊贵,更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要铲除趴在大乾上吸血的毒瘤,他要还富于民,他要眼睛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都是大乾的天下。”
听了聂三礼的话,李太平和慕品山同时皱眉。因为那个他,在城主之上。
李太平笑道:“我不知道,师兄能告诉我吗。”
聂三礼笑道:“一句师兄,就想套话,可是差了点意思。只要师弟点头,跟师兄一起成就大事,所有的一切,皆可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李太平笑道:“师兄就不怕我,假点头,真算计。”
聂三礼哈哈大笑道:“老道士是什么样的人,师兄心里有数,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做那两面三派的事。”
李太平摇头笑道:“还是我像师傅多一些。无论那人是谁,有多尊贵,咱们理念不合,路不同,终究走不到一起去。”
聂三礼叹了口气,望着李太平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师兄是念着师门情义的。师弟若真不跟我走,将来再见,说不得便要兵戎相见。”
李太平抬头看天,自顾说道:“师傅临终嘱托,师弟不敢或忘。”
聂三礼仰天大笑,逐冲天而起,踏云而去……
“盼着师弟出剑的那一天。”
慕品山抬头找了半响,却看不到聂三礼,这才疑惑道:“真走啦!”
李太平点了点头,说道:“都说到这份上了,多留何意。除非他一剑杀了我。”
慕品山扭头说道:“那他为何不一剑杀了你,省得将来寻他晦气。”
李太平苦笑道:“你到底是哪头的!”
“不杀我想必念着香火情,再说老道士教出来的徒弟,终究不会是大奸大恶之人。”
慕品山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总觉得,你师兄脑子有问题。”
李太平笑道:“天下城那些家伙,做事偏激,有几个脑子没问题的。”
慕品山笑道:“这倒也是。对了,你打算啥时候公审曲四平。”
李太平笑道:“这事我交给刘三哥了,咱们只需看着便好……”
漫川关镇中心街,搭了一座高台,专门用来公审曲四平的。
说来可笑,高台竟然是金钱宗出钱搭建的。其实也不可笑,只要能砍了曲四平的脑袋,别说搭架子,就是让伍凯拿出全部身家,他也舍得。
高台上,除了京兆府捕快外,上洛郡官员一个也没有。倒是金钱宗两位伍公子都来了。
伍家大公子现身,坐实了老宗主是曲四平害死的。可伍家小公子现身,这就很耐人寻味了。难道说,伍真并非曲四平私生子。
为了不让曲四平乱说话,伍凯特地找了京兆府捕头刘三哥,封了曲四平的哑穴。
家丑不可外扬是其一,异父同母的弟弟他要认是其二。
金钱宗不能分崩离析,那是他父亲的心血。哥俩就算没感情,也得装作感情深厚。
刘三哥只是京兆府捕头,并无官身,按理说没权力审判曲四平。可事有轻重缓急,当特事特办。
刘老三罗列曲四平八大罪状,任何一条单拿出来都够砍脑袋的。每当刘老三控诉一条,老百姓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