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被子里探头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确认傅文曜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之后,松了口气。
四下环顾一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睡衣,顾小满眼睛一亮,素白纤细地手从被子里伸出去,一把抓过睡衣缩进被窝里。
在被窝里艰难的穿好睡衣,她终于有了不少的安全感,红着脸掀开被子下床。
经过浴室的时候,顾小满放轻脚步,飞快地挪到门边,打开门溜进了次卧地盥洗室。
浴室里,傅文曜正准备关水,听到关门声,薄唇微勾,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
不用看都能想象的到小娇妻此刻的模样。
肯定像只受惊地小兔子一般,蹭地窜回窝里。
其实昨晚,他本来是想给顾小满穿上睡衣地。
但小东西睡着之后粘人地紧,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手更是大胆地摸进了他的睡衣里。
傅文曜被她勾的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几乎是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
偏偏小东西没有丝毫的自觉,光洁滑嫩的小脸还不住地往他胸膛上贴。
他无奈,想把那只在他胸膛上作乱的手拿下来。
一不小心碰到顾小满的伤口,怀里的人登时委屈的瘪起嘴,嘟嘟囔囔的撒娇。
“疼……先生,疼。”
傅文曜忙松了手,紧张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她胳膊上的纱布,确认伤口没有出血后才松了口气。
看着小娇妻胳膊上刺眼地纱布,傅文曜冷沉深邃的眸子里杀意尽显。
他惩罚地在顾小满的浑圆上拍了一把,小娇妻娇气地皱起眉,又往他怀里贴了贴。
抱着惩罚的心态,傅文曜故意没给她穿睡衣,直接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
顾小满脸皮薄地很,他就不信,这次,顾小满还记不住教训。
盥洗室。
顾小满脸上的热度一直到刷完牙才堪堪降了下去。
一想到昨晚她一整晚都是赤身裸体的,她的脸就烧地不行。
傅先生明明很绅士,很温柔的。
昨晚,一定是故意的!
余光瞥见胳膊上的纱布,她怔愣两秒,电火石花间终于明白过来。
傅文曜这是变相的在惩罚她。
要她记住,以后别再做这样的蠢事。
心顿时像泡进蜜罐里一般,甜的冒泡。
她拍了拍泛红的脸颊,甜滋滋地洗了脸。
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口,顾小满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动静。
没听到任何声音后,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小脑袋探进门缝全方位观察了一遍。
确认傅文曜不在主卧里,她这才打开门飞快走进衣帽间。
一提起傅文曜,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没穿睡衣的事情。
虽说公司给她批了病假,但她今天实在是没办法以平常心面对傅文曜,不如出去逛一逛好了。
说起来,她也好多天没有出去逛街了。
找了一条休闲地白色长裙换上,她挑了条素雅的项链,又搭配一对莹润的珍珠。
头发懒懒的披散在肩头,提着包包下楼。
一下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边,正在翻看财经杂志的傅文曜。
江叔正在给花瓶里换花,听到声音,笑着道:“少奶奶下来了,少爷正在等您吃早饭呢。”
顾小满脚步一顿,飞快瞟了傅文曜一眼,耳尖不自觉地红了红。
她轻咳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我约了人逛街,今天就不在家里吃早饭了。”
她没有加人名,故意提高了音调,让餐桌边坐着的傅文曜也能听到她说的话。
傅文曜闻言,放下杂志,挑眉朝她看过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的小小,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害羞。
这话落在江叔耳朵里,却以为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