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诺你们什么?”
男人闻言,整个人如坠冰窖。
原本,他还想着,也许可以用背后之人的信息从傅先生手里讨到一线生机,没想到傅先生早已查到了背后的人。
也是,傅先生的手段,哪里是那人能比的上的。
偏生,他被那人的承诺骗了,以为趁着傅先生在国外就能瞒天过海。
不敢再有所隐瞒,男人瞥了眼傅文曜冷得掉冰渣的眸子,小声道:“他说只要我们把顾……带到新机场附近随便哪个工地杀了抛尸,就给我们一人五十万,还有顾……拥有的顾老爷子遗产的一半。”
男人话刚说完,就被身后的西装男一脚踹地趴在地上,鼻子狠狠撞在地上,顿时出了血,嘴唇也被牙齿磕破了皮。
被胶带封住嘴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惊恐地睁大了眼,哭着朝傅文曜膝行着爬过去。
刚爬了两步,抬头对上傅文曜杀人一般狠厉的眸子,登时僵在原地。
男人迟疑两秒,痛哭流涕地弯腰砰砰砰给傅文曜磕起头来,用行动祈求傅文曜能放过他。
傅文曜俊美的脸冷若冰霜,幽深的眸子扫向西装男。
两个西装男一前一后从架子上拿了两把锋利的刀,直直朝地上的两个男人走过去。
一刀下去,衣服撕裂开来,鲜血很快渗透了衣服,男人痛苦的嚎叫出声。
被胶带封住嘴的男人疼得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手脚不断地颤动,像是濒死的鱼。
西装男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一直到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
中间被胶带封住嘴的男人疼得晕厥了过去,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被迫清醒过来,承受着非人的酷刑。
许久之后,西装男才在傅文曜的眼神示意下停下动作。
傅文曜冷着脸一步一步走向地上破败不堪的两个男人,停在之前拿着刀的男人面前,森冷的眸光直直射向男人的右手。
“区区五十万,你竟敢伤她!”
男人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恐惧地蜷缩着身子,闻言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拼命地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傅先生,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傅文曜居高临下地冷睨男人,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既然这只手伤了她,那就不配再留着。”
男人如坠冰窖,下意识动了动右手,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断蠕动身子试图把右手藏起来。
“动手。”
傅文曜声音清冷,话语间杀机毕现。
西装男闻言,握着手里军刀朝男人走过去,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芒。
身后传来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傅文曜恍若未闻,面无表情地朝门外走去,出门前淡淡扫了陶言一眼。
陶言会意,厌恶地瞥了眼地上的两个男人,冷冷对西装男道:“明天新一批的非洲金矿采矿工要过去,把他们一起送过去。”
“好的。”
地上趴着的两个男人闻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
这辈子都彻底完了!
……
“救,救救我!”
顾小满脸色煞白,头发被汗浸湿了,眉心紧蹙,手在空中胡乱地挥着。
傅文曜握住小妻子无助的手,温柔道:“小小,我在,我在。”
顾小满猛然从噩梦里惊醒,茫茫然看向床边的傅文曜,坐起身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傅文曜紧紧抱住怀里不安的小妻子,宽厚的手掌耐心地轻抚她的脊背。
“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顾小满深深吸了口傅文曜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过快的心跳缓缓平复下来。
她揪住傅文曜的衣服,软软道:“傅先生,你怎么知道我被……?”
傅文曜想到顾韵诗发过来的那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