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里开着暖气温度适中,顾小满强行从傅文曜荷尔蒙爆棚的腹肌上移开,扯过旁边地小毯子小心地搭在他的腰腹间,遮住了性张力爆棚的腹肌。
因着她的动作,傅文曜手里的酒精棉签不小心碰到她脖颈上的伤口,脖颈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顾小满倒吸一口凉气,小脸的绯红褪去,惨白如纸。
“弄疼你了?”
察觉到小妻子的颤抖,傅文曜眉心紧蹙,手上的动作愈发的轻柔。
死死攥紧膝盖上的衣服,顾小满强忍住伤口的疼痛,佯装出一副不疼的样子摇摇头。
小妻子精致的小脸一片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把额间的发都打湿了,澄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眼尾卷翘地睫毛沾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搭在眼尾。
明明是疼得厉害,偏偏眼睛微微弯了弯,乖巧地摇头,倔强又惹人怜爱。
傅文曜幽深的眸子蒙上一层冷霜,换了只棉签小心地给小妻子擦拭脖颈上的血迹。
只擦拭到一半就看到了三条伤口,伤口还在隐隐渗血。
傅文曜拧眉扫了眼桌上的东西,拿了止血粉打开,小心地用面前沾了点在伤口上。
刚一碰到伤口,顾小满立马瑟缩了下,尖锐的疼痛透过伤口传入大脑皮层,她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避开傅文曜手上的棉签。
嘴巴还被胶带封着,她眨巴着澄亮的大眼睛无声地看着傅文曜,可怜又委屈。
傅文曜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都快碎了,柔声安抚:“乖,忍一下,要先把伤口止血。”
顾小满手死死攥紧,因为太用力,指节泛白。
她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乖巧地点点头,眼神示意傅文曜继续。
小妻子明显是怕极了疼,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却没有再躲。
傅文曜重新拿了根棉签,小心又轻柔地给她的伤口洒止血粉,动作轻柔细致的像是在擦拭价值连城的古董白玉。
三条不长的伤口撒完止血粉,傅文曜手心出了一手心的汗。
小妻子显然比他更难熬,头发已经全部浸湿了,卷翘的睫毛湿哒哒的一簇一簇的,可怜的紧。
傅文曜沉着脸加快手里的速度,看到下面三条小伤口和那条和小拇指差不多长的伤口的时候,幽深的眸子骤然转冷,翻涌着无边的情绪。
刚给小妻子脖颈上的伤口上完止血粉,杨佑也正好给傅文曜胳膊和后背的伤口消毒完毕。
“后背的伤口比较大,大概需要缝合十五针左右,你忍一下,我先给你打麻药。”
傅文曜眼神毫无波动,依旧认真地看着顾小满脖子上的伤口,淡淡道:“不急,先看看小小脖子上的伤。”
顾小满闻言,急得慌忙摇头,手不断指傅文曜的后背,示意杨佑先给傅文曜的后背缝合。
她早该想到,那个男人把杀人说的像是早上吃什么一样轻松,显然是凶狠疯狂到了极致,说不定是有反社会人格,下手肯定很重。
她的脖子只是被刀轻轻划了伤口都疼得眼前发黑,傅先生后背甚至需要缝合十五针,得多疼啊!
傅先生都是为了救她,才会被划破了后背和手臂。
伤口都那么疼了,还强忍着给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现在还让杨佑先给她处理伤口。
傅先生怎么这么好,这么傻!
见杨佑真的听了傅文曜的话来查看她的伤口,顾小满急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无措地抓住傅文曜的手,澄亮的眸子里满是歉疚。
傅文曜起身换到她另一边坐下,方便杨佑查看她脖子上的伤口。
小妻子哭得伤心,傅文曜扯了纸巾温柔地给小妻子擦眼泪,没受伤地胳膊半抱着小妻子,在她的后背安抚地轻拍。
以为她是怕疼,傅文曜扣着小妻子的脸靠在自己肩膀上,不让她看到杨佑的动作,声音温柔地几乎要把顾小满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