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失落一闪而过，顾小满坐起身关掉还没响的闹钟，点开新闻频道，边扎头发边往浴室走。
“思茗负责人近期被爆出丑闻，随着丑闻的爆发，近两天，思茗的股价断崖式下跌……”
顾小满刷牙的动作一顿，点开手机快速浏览了一遍新闻。
思茗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AG和思茗的项目应该也会搁置。
正好，暂时都不用去见那个让人恶心的周总了。
不过，今年的业绩确实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缺口，不知道杜明宇又会有什么打算？
顾小满拧眉放下手机，吐掉嘴里的泡沫，继续洗漱。
到公司的时候，距离正式上班还有十多分钟。
因为业绩不够，这段时间，大家全都在紧锣密鼓，加班加点的处理手里的项目，甚至连之前被驳回的项目都拿出来分析研究，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一股热血奋斗的气氛。
然而今天，顾小满一进公司，便看到一帮人聚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顾小满一脸茫然，走到沈静旁边，敲了敲她的办公桌。
“怎么了？大家在聊什么？”
沈静抬头，看到是顾小满，放下手里的文件，看了眼还在议论的人群。
“小满姐，你不知道吗？思茗出事了。”
顾小满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早上听到新闻了，思茗的负责人被爆出丑闻，股价快跌停了。”
“不过，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顾小满看了眼人群里小嘴叭叭的实习生，满脸疑惑。
沈静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顾小满根本没关注后续发展。
她起身，凑到顾小满面前，压低声音道：“思茗的那个负责人被爆出黑料之后，网友自发去扒，发现思茗的周总做的事情比他们的负责人还恶心。据说那个负责人不仅仅是职场潜规则，还会偷偷的把潜规则的经过录下来，威胁那些被潜规则的人。”
闻言，顾小满震惊的睁大眼，下意识攥紧包，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幸好，那晚遇到了时宴。
只是不知道，赵佳容清之前知不知道，周总的这些恶毒行径。
见她沉默，沈静继续道：“我们公司去年也和思茗有过合作，当时是赵副总监带了个实习生去谈的。签了合约半年后，那个实习生忽然就死了。当时这件事被压下来，大家还以为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周总的事情被扒出来之后，和那个实习生同期的一个姑娘忽然想起这件事问了一句。所以大家猜测有没有可能那个实习生就是被周总潜规则然后威胁了，所以才会……”
思茗的项目，去年也是赵佳容负责的？
以赵佳容爱邀功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带人去签约，更何况，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实习生。
除非，她是故意带着实习生去挡酒，甚至，是用实习生当做签约的筹码。
难怪赵佳容会把这个项目推给自己，难怪在知道她也要加入项目的时候，赵佳容那么愤怒。难怪那天晚上，赵佳容推她出去喝酒的举动那么熟练，甚至是理所当然。
原来是早就知道，周总不为人知的禽兽行径，也早就和周总有过交易了。
缕清思路，顾小满的脸色有些泛白，寒意从脚底板升腾而已，迅速窜到四肢百骸。
崔晓娇说的口干舌燥，回神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见顾小满脸色不好，她猛然想起周五晚上在凯丹似乎看到过顾小满。
崔晓娇的眼登时亮了，拿着杯子上下打量顾小满一圈，视线落在顾小满脖颈缠绕的丝巾上，笑着朝顾小满走过去。
“顾副总监，周五晚上，你是不是和周总去凯丹了呀？”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小满脖子上的丝巾。
“周总被爆出不少黑料，你那晚应该没有被……”
听到崔晓娇的话，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