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折。”
庄晓寒点点头到:“弟子原名庄晓寒,原是健康城里兵部庄继昌庄都尉家的侄女,因家父当年战死沙场,蒙伯父收留养大,两年多前靖王叛乱,我被他的人重伤,侥幸未死,受伤后阴错阳差来到了这里,因为中间还有些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为了不影响到我伯父的前程,便留在了山上。
只是冤家路窄,弟子隐姓埋名近三年,这个祸乱我朝的靖王贼子竟然又出现在弟子面前了,国仇家恨,无论是为公为私,弟子这个仇都不能不报。
这几日山上众人奋勇杀敌,天雷轰顶之事又太过于惊悚,这些事一传出去,有心人必定会刨根问底查到我们山上来,到时弟子的身世也就没办法再隐瞒下去了,靖王必定也不会轻易放过弟子,与其坐等着让别人来杀,不如弟子自己主动去了结这桩因果。”
“可是,你一个女子,就算你再怎么的武功高强,可是你想过没有,打仗时千军万马,一片混乱,靖王又有几万大军,身边又有那么多侍卫随从,怕是你还没有走近他,你就被他的士兵扎成刺猬了。”贾瑞先皱着眉头。
“无妨,朝廷大军也不是只有区区几个人呐!弟子若是能活命,必定会回来找你们,若是遭遇不幸……从今以后,就当师门里从来没来过我这个人吧。”
“知春呐,能不能不去呢?你既然已经入我师门,俗世红尘里的一切恩怨情仇都该放下才是,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贾瑞先十分难受。
这一去,凶多吉少,师徒一场,他不想失去这么个机灵的弟子。
“怎么能不去呢?人生于世,有仇得报,有恩得还。完善自我,救助世人。不然,修道又是为了什么呢?”庄晓寒轻笑道。
众人看着她,默然不语。
“还有一件事弟子都没来得及和大家说,各位师父,弟子在广州的时候,已经将玻璃炼制的工艺悉数交给了郡王爷了,弟子和他说好了,以后朝廷开办玻璃作坊,作坊将把每年利润的十分之一留给清虚观做日常嚼用。
以后,清虚观诸位师父师兄就不用在为了生计发愁了,可以安心的修身悟道,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庄晓寒跪下给几位师父磕了个头,辞别了众人,转身向郡王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