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去医院,而是等她俩穿衣服。
我托你照看家人,你就这么照看?!
老秦用力攥拳,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他听到隔壁枪响,恐怕也会先保家人无忧吧!
“她伤情如何?”
“听力无损,但是创口很深……”韩镇坤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可能会留疤。”
“我今晚回去!”
说完这句,老秦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转身拱手道:“前辈……”
“缘主且去。”
道长挥了挥手,不知是不是错觉,老秦似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喜意,只是他无暇深究,再施一礼,随后快步下山。
————————
洛杉矶,私人医院。
在医用棉纱的洇湿下,一块已经干涸的血痂渐渐软化,随后,一缕暗红色沿着编织时的纹路一丝丝、一缕缕的向上蔓延。
“啪!”
随着最后一块棉纱落入消毒盘,值班护士松了口气。
按照医疗手册,外伤患者必须先清创、消毒,之后主治医师才会查看伤情并决定是否缝合,在此之前病人是不打麻药的。
可消毒过程中,纱布和医用酒精将不可避免的碰触伤口,而医用酒精对脸部神经的效果绝不会像酒精对脑神经那般温柔。
从医多年,她见过更恐怖的伤口,却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孩。
“我毁容了,对吗?”
女孩声音干涩,仿佛一具木偶,护士赶忙安慰:“不,亲爱的,医生还没确诊,而且你还在发育期,新陈代谢比成年人快。”
“所以,我不会留疤?”
“我们会尽力帮你的。”护士回答的很委婉。
“谢谢。”女孩低低回应,泪水又一次蓄满眼眶。
处置室外,阿曼达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千代能不能恢复,更没有勇气告诉老秦,同时还要担心邻居听到枪声后会不会报警、母亲会不会被警察带走。
楼下车灯闪过,十几秒后,韩镇坤三人出现在走廊尽头,看着他们冷淡陌生、甚至略带厌恶的眼神,阿曼达心下一沉。
瞒不住了!
——————————
国航宿舍。
看到来电显示,官萍萍暗怪自己一时疏忽,忘了把渣男拉黑,正要挂断,室友却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男朋友请安?”
“……对!”
她露出笑脸,像初陷爱河、含羞带怯的少女一样躲进卫生间。室友等了几秒,随后将手中书本卷成喇叭,悄悄贴在墙侧。
“订票?今天?”
“讨厌,都说了不要伴飞的。”
“我问问吧,待会儿发你微信,服务费嘛……收你两成好啦!”
“嘻嘻,那就说定了。”
“不要嘛,同事还在呢。”
“好吧好吧,木~啊!”
“挂了,拜~”
听到这儿,室友赶紧回到原位假装看书,等官萍萍出门后又满口调侃:“噫~一股爱情的酸臭味儿,还说昨晚没失身?”
“要你管,八婆!”
官萍萍嘴角噙笑,虽然她说完「待会儿发你微信」就挂了,后半段都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但此刻却笑的像个胜利者。
……
中戏,咖啡厅。
两男三女面面相觑,半晌后花魁清了清嗓子:“雯姐……”
梁诗雯不乐意:“我没那么老。”
花魁碰了一鼻子灰,想了想又小声试探:“老板娘?”
梁兴拳头捏的咔咔响:“你再说一遍?”
花魁不言语了。
相比之下,谭沁就没那么多讲究,揽住梁诗雯手臂娇笑:“雯姐,别担心啦,老板不是说了嘛,大事找舒总,小事找我。”
唐琪琪揽住另一条:“还有我。”
梁兴也放下拳头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