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花老子的钱、又不打算娶老子的闺女,居然还有脸让老子帮忙。
你脸咋那么大呢?
可是想了想,老于又觉得这才符合对方的做派,毕竟如果对方真有能力想抢就抢,那确实没必要拿假话骗他,只不过——
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
即便家世再显赫,在价值十亿的资产唾手可得时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反正老于不认为哪个女人值这么多,他女儿也一样。
“我要跟蓓蓓单独说几句。”
他决定留一手、把最重要的信息留给女儿,老秦闻言看向狱警和阚建军,低声道:“手铐、脚镣都上上,我们在门口看着?”
“这……”
狱警不敢擅专,老于是妥妥的死刑犯,万一挟持人质什么的他就惨了。倒是阚建军微微点头:“对讲机给我,我跟老刘说。”
“好嘞!”
狱警如蒙大赦,老刘是看守所老大,领导点头自然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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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于小姐,感谢二位支持。”
看守所门前,苏林立正敬礼。老于的要求已经完成,眼看就要交代靠山和往来犯罪证据,阚队长脱不开身,只能让他跑腿。
“苏警官客气。”
老秦抱拳,如果不是于蓓哭的眼睛都肿了,他还想加一句合作愉快、各取所需来着,不料对方手臂一放,忽然换上笑脸:
“偶像,那咱下午见。”
“你不办案吗?”
“嘿嘿,我已经被抽调到部里参加集训了,今天是听同事说您要来,特意跟老大申请的。”
“至于嘛?”
老秦哭笑不得,明明下午就能见面,这位倒好,为了提前看他一眼愣是忙前跑后折腾了一上午,看来这是铁粉呐!
“至于!太至于了!”苏林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的道:“集训队开了盘口。”
“啥?”
“您别误会,我们不赌钱,但是输的要给赢的洗袜子,咱都是搞体育的,那味儿……”苏林咧着嘴,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
于蓓打了个寒颤,表情扭曲。
老秦倒深有同感,他晨跑后洗一次、上午、下午、晚上各一次,即便如此鞋里的味道也能治疗鼻塞,更别提那些不怎么洗的。
“你们赌啥?赌我能坚持几场?”
“不是。”苏林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队里有人认为武术是花架子,非说您和老徐是在打假拳,我不服气,所以……”
“你不服气,但又打不过他,还担心我是个水货、害你给他洗袜子,所以就找机会提前见我一面对吧?”老秦翻了个白眼。
“这您都能猜到?”苏林一脸惊奇。
“嘁,搞搏击的都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你要是打得过,早就用拳头跟对方讲道理了。”老秦撇撇嘴,“怎么,现在放心了?”
“那必须的,花架子哪有您这么厚的拳茧。”
“所以你们对赌的内容不是我能不能打赢,而是我能在你说的那位手底下坚持多久对吧?”
“呃……”
苏林真心觉得老秦不干刑警可惜了,能从一句玩笑般的赌约里将整件事猜的七七八八,这推理能力简直逆天了。
“偶像,您别误会,我相信您肯定能赢。”他连忙澄清:“我师父就是练鹰爪功的,要不是带拳套,我也不会输给那孙子。”
“你师父是那位凿青砖的前辈?”老秦看了看对方的手指,筋肉虬结,粗壮如柱,指端呈淡青色,指甲扁平且甲床外露。
“您认识我师父?”
“不认识,听朋友提过,所以,前辈退休了?”
“嗯。”
苏林对他的推理能力已经见怪不怪,点头道:“上一届是我师父最后一次带队,比赛结束没几天就退了,要不然……哼!”
老秦恍然。
难怪老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