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上擂台?”
江莜竹俏脸一板,索妮雅知趣溜走,老秦忙不迭的解释:“阎哥的生意出了点儿问题,先看看官面儿上能不能办,没准儿不用打呢。”
“那也不行,伤没好哪都不许去!”
“我快好了,你看已经消肿了,跑步都不耽误。”
“骗子,我才不信,除非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做检查,要不、要不我就坐在这里哭!”她干脆坐地上将入户门堵住,老秦那个心疼呦!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吗?”
他赶紧上前伸手要抱,右臂一较力有是一阵剧痛,这下江莜竹更是不依不饶,人是起了,但不去冲澡,反而坐沙发上继续抹眼泪。
“姑奶奶,我都答应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那你答应我不许去。”
“别闹,刚才还说做检查呢,这会儿就变了?”
江姑娘分寸拿捏的极好,知道再闹那厮十有八九得酸脸,便抹了抹说出就出的金豆,伸胳膊撒娇:“那你背我上楼,我衣服都湿透了。”
“得令!”
老秦也不嫌她脸上有汗,捧着俏脸「吧唧」就是一口,笑着将媳妇儿背起,嘴里还哼唧:“当、当、嘀、当里啷,当啷当啷嘀,啷……”
“猪八戒背媳妇才唱这段呢,猪。”
江莜竹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这男人真快把她宠上天了,要风给风、要雨给雨、不要硬塞,昨天那辆白宫一号现在已经成了她的座驾。
“哼哧、哼哧。”
老秦学了两声猪叫,只觉背上的人儿愈发柔软,整个身子恨不能融化、跟他长在一起,心里也是美滋滋,只是,该办的事儿还得办。
于是江莜竹眼睁睁看着他找了只桶、把手臂放了进去,吓的她汗毛倒竖——那桶里是强身汤,她试过一次,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水温调高点儿,小心感冒。”
这厮早习惯了强身汤的痛楚,色眯眯的偷看媳妇儿沐浴不说,嘴还不闲着:“晚上你也泡泡,对身体好,这次我按孙爷爷的比例兑水。”
姑娘飞快摇头,甩的水珠四溅。
“乖,真有好处,不骗你。”他嘴角抽搐,却是药力渗透、受损的肌肉加速恢复,那感觉就像痒痒肉上长了疖子,不碰痒,碰了疼。
江莜竹气的拿水泼他,又想骗人!
……
“嗯~~~舒服!”老秦长长的出了口气,就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摊成了扁平状物体,比葛优瘫还葛优瘫,“我都多久没坐过车了?”
“德性,你在唐人街还坐过呢。”
江莜竹心疼不已,她男人的运动量有多大她是看在眼里的,整日忙忙碌碌,身心少有这般放松,老秦瞥了一眼窗外的狗仔车,笑道:
“不一样,上次坐的是艾尔.海蒙的车。”
“都是白宫一号,有什么不一样的?”
“因为有你啊!”他手臂跟史莱姆似的,贴着扶手箱一路蛄蛹到媳妇儿身上,握住葇胰摩挲着,“我能这么跟他起腻嘛?黝黑黝黑的。”
“噫——!”
江莜竹打了个冷颤,嫌弃的拍开他的爪子、搓了搓小臂上的鸡皮疙瘩,眼珠一转,露出腐女般的微笑:“说说,黑人姑娘什么感觉?”
“咱能好好聊天不?”
想起被黑妹强吻老秦也是一激灵,没好气的在她肚皮上挠痒,姑娘咯咯笑着捉住他的手臂,嘴上却不肯服输,非要他发表一下吻后感。
索妮娅默默升起隔断,心知这俩快啃一起了。
……
领事馆对面,隔着一条路,刁牟讲的声情并茂、口沫飞溅,时不时指着代表祖国的旗帜大放厥词,老秦下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张叔,没人管吗?”
“米粒家法律允许,我们只能提出抗议。”领事看都懒得看,冷声道:“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