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冲破了雾霭,凉风吹散了云层,淡云,清风,微凉,几缕的日光散落下来,霞光耀起。
剑月笙从醉梦中醒来,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看到还在熟睡的上官青云,轻轻一笑,道:“江河为怀,苍穹为被,徜徉万里,不问世事,只可惜现在没有这个闲情雅致了,上官兄我们来日有缘在见吧。”说罢,便起身便准备离开,离开前望了一眼仍是在熟睡的上官青云,轻轻一笑,拎着一大坛仙人醉离去。
许久后,阳光耀眼,上官青云才缓缓睁开双眼,忽然一怔,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剑月笙已不见了踪影,仔细回忆,那天晚上的情形,只觉得好笑。
上官青云轻叹一声,道:“罢了,需密切关注天魔宗,寻找复仇的机会。”随后,便也起身,离开了这座酒窖。
司徒问天离开凤凰城后来到风幽小镇,独自一人找了一家酒肆喝了起来,酒过半巡,已是有了些许醉意,轻轻一笑,道:“原来最无情的是人心。”
司徒问天举杯斟酌,一饮而尽,忽听有人道:“一壶清酒, 一树桃花 ,一诺倾城, 一生天涯,一醉方休,醉了多情人,醉了为情心。”
司徒问天微微一怔,只见剑月笙醉醺醺的走来,摇摇欲坠的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酒嗝,道:“对不住了,今日有些小醉,有些失态,还望仁兄见谅。”
司徒问天淡然一笑,手中拿着酒杯,道:“无妨,无妨,同是天涯饮醉人。”
剑月笙仿佛从醉酒中醒来,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对,说的太对了,同是天涯饮醉人,酒不醉人人自醉。”
司徒问天笑了笑,道:“一壶清酒,一树桃花 ,一诺倾城, 一生天涯,一醉方休,醉了多情人,醉了为情心,看来老兄也是性情中人啊。”
剑月笙轻叹一声,道:“什么性情不性情,都过去了,唯有酒最真情,生死相依,也唯有酒最真诚,不离不弃。”
司徒问天淡然轻笑,道:“然也,一切的喜怒哀愁悲欢离合,唯有一醉方能忘忧,浮生若梦,浮梦若生,一杯为欢。”
剑月笙眼中透露着半刻的清醒,道:“仁兄也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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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过风雨的人,相识即是有缘,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司徒问天。”
剑月笙一怔,微微一笑,道:“剑月笙,你便称呼小弟月笙就好,一人喝着闷酒有什么意思,你我二人同饮如何?酒逢知己焉能一醉?”
司徒问天神色一动,面上附带附笑容,随即大喊一声,道:“小二上酒。”
剑月笙顿了一下,道:“那小弟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
司徒问天、剑月笙连喝了数坛酒,此时,已经是日落渐晚,黄昏退去,夜色微凉,月儿偏西,却不见满天星辰,凉风几许,吹散些许落叶;夜,那么静,灯火却如此阑珊。
若久之后,二人终是停了下来,剑月笙身子微微一滞,望了望门外的天色,道:“天色已晚,在这么喝下去,咱俩仍是胜负未分,倒是这酒却失了味道。”
司徒问天明显松了一口气,道:“是啊,在这么喝下去,我我恐怕很难在坚持下去,此局算你赢了。”
司徒问天摇了摇头,道:“无所谓输赢,不喝了,不喝了,天都这般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家?”司徒问天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无奈而笑,声音且有些悲凉,道:“天下之大何处为家?什么又是家?我从未有过家的感觉。”
剑月笙一怔,沉默了一会,打量着眼前的司徒问天,喃喃道:“什么是家?”
司徒问天看着入神的剑月笙,道:“怎么了?看你心事重重,有什么心事吗?”
剑月笙微微一笑,神情有些黯然,道:“没什么,只不过想起往事,一段痛苦的往事而已。”
司徒问天,道:“你也没有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