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原谅我吧。”
北月辰明何尝不知婧馨儿其意,但门规所限,修行之人需清心寡欲,更何况自己还有天命背负,否则自己又何需假装若无其事,像风,看不到,却感受的到。
婧馨儿的嘴角动了动,慢慢抬起头来,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松开手,手中枫叶随风飘逸,那一瞬,她的表情尽显失落。
狂风赫然呼啸,刮的红叶一阵花枝乱颤,不少红叶纷纷飘落,那嚣张的风恰似强邀红叶在空中旋舞,绿草轻摆,枝头摇曳又似助兴喝彩般绝妙。
北月辰明回头看看树枝上红影飘然而至,螓首微抬,似要将这一幕深深烙印在心底般专注,在心中记下“风过阑干枝有意,思染红枫叶留情。”
与此同时,上官彩蝶也来到枫亭,看见婧馨儿、北月辰明二人,大声喊道:“师姐,原来你在这里啊,真是让我好找啊。”
婧馨儿一怔,道:“蝶儿,你怎么来天钰门了?我们不是说好各自回去碧落宫吗?”
上官彩蝶微微一笑,道:“这个嘛,说来话长,我则日有时间在给你说。”说着便打量着眼前的北月辰明,只见北月辰明俊美绝伦,五官分明,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
一时间,上官彩蝶竟然看的有些痴了,婧馨儿为缓解尴尬,干咳了两声,上官彩蝶一回神,微微一笑,道:“你就是馨儿姐姐天天思念的人吗?”
婧馨儿下意识的拉了拉上官彩蝶的衣角,北月辰明一怔,微然一笑,没有说话,只听婧馨儿,道:“你怎么今天那么多话?”
上官彩蝶哼一声,道:“不是吗?”
“不是。”
“那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那是胭脂粉涂多了。”
“切,不信,你都不用胭脂粉的好呗,明明就是害羞嘛,咦,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哎呀,馨儿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我看你是讨打。”
上官彩蝶一怔,撒丫子就跑,婧馨儿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道:“就你今天的话多,讨打...你给站住...”
北月辰明看着追逐的二人,微微一笑,捻起随风飘落的枫叶,道:“原谅我吧,馨儿,心若不动,风又奈何.......我与你我与你终究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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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殿内,上官青云一双明亮的双眼举目四望,只见殿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显得格外庄重。
上官青云见到迹渊真人,上前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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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青云见过真人,今日来此是来谢真人当年救命之恩。”
迹渊真人打量着上官青云,只觉得上官青云翩翩有度,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侄儿不必挂心,四宫与天钰门本是一家,十年光阴匆匆不复,在见你安然无恙,我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你体内之伤,是否已经痊愈?”
上官青云,道:“多谢真人挂念,我体内的伤已无大碍。”
迹渊真人点了点头,道:“今你已痊愈,不枉救你的众人,如今你可有何打算?。”
上官青云心神动荡,眼神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意,道:“真人,父亲的死一直在我心中无法泯灭,还望真人替我做主,出兵讨伐天魔宗。”
迹渊真人心中一惊,上官释被害的原因已从月仙子云罗那里得到答案,虽已知晓答案,但仍是难免不由一丝震撼,眉头轻皱,道:“此事我已经知晓答案,但事情经过还需你从头娓娓道来。”
大殿内一片清冷,寂静。
上官青云脸上忽显复杂神情,有几分凄凉,目光淡淡的看着迹渊真人把当年遇害的经过一一阐述了一遍。
迹渊真人听话长叹一声,陷入沉默,片刻后缓缓道:“你所有皆与月仙子所述相同,天魔宗围杀你父亲,皆是为了私人恩怨,一切因为皆来自雪柳无人。”
上官青云眉头一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