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彻底打出去了。
“大哥,姑母当真决定了?”曹国礼不敢置信的问。
曹国仁郑重的点头嗯了一声:“已经决定了,现在就看韩章和钱灏他们,是什么反应了。”
“那他们能同意?”曹国礼道:“韩章这老儿,虽然没有参加当初的庆历新政,却和范文正私交极好,两人还曾同在陕西为官,这老兒現如今又是宰相,若是三司當真重建,他又岂能心甘情愿的把手里头把着的权柄交出来!”
“姑母想要独掌朝堂,此事便非做不可。”
曹国仁冷着脸,神情严肃的沉声说道:“便是寻常的管家理事,也知道要把钱袋子看好,盐务之事,牵扯何其之广,其中盘根错节,错综复杂,此事清查盐务,咱们得罪了多少人?”
“姑母难道不知道吗?可她还是让咱们去了,是何用意,你们還看不出来吗?”
面对曹国仁一连串的问题,兄弟俩都沉默了。
“古往今来,那一朝那一代,不是谁手里握着刀兵,把着钱粮,谁就能叱咤风云,独揽大权。”
“那就这么白白放过徐章那厮了?”曹国信却仍有些不甘心,眼中满是恨意。
“哼!”
“放过他?”
“你觉得可能吗!”曹国仁的声音比外头呼啸着的北风还要冷上数倍。
“当然不可能。”曹国信脸上立马露出笑容来,一脸期待的看着曹国仁:“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准备让我做什么?”
要说这曹国信也是执着,不过也没办法,谁叫他和曹良玉两人臭味相投,关系素来极好呢。
以前叔侄俩可是经常一道眠花宿柳,逛青楼,找姑娘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曹国仁道:“何必急于一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让他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这厮怕是没那么容易对付。”曹国礼忽然神色凝重的说:“不说别的,光是这厮在军中的威望,便是父亲,也有所不及。”
“二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曹国信不情愿的道。
曹国仁却道:“二弟说的有道理,徐章此子,天纵英才,文武双全,城府极深,没那么容易对付。”
“听大哥这话,像是有主意了?”曹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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