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和明月、台哥儿、楼哥儿坐着的马车紧随其后。
······
次日晚上,徐章应约去了樊楼。
二楼雅间,王安早已等候多时。
“谨言,你可算是来了!”王安迫不及待的迎了过来。
徐章走进雅间,二人对坐在长案两侧,王破敌则和王安的长随守在门口。
“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徐章好奇的问。
长案之上已经摆满了酒菜,王安拎起酒壶,给俆章倒了满杯。
“来!咱们先喝酒!”
王安的神情有些不对,徐章也没有追问,陪着他连喝了十几杯。
看着脸颊微红的王安,徐章不住问道:“奉之兄,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情了吧!”
王安叹了口气,满面愁容:“不瞒谨言,这些时日,我思来想去,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纵观满东京城里头,这事儿我也就能和谨言你说上一说了!”
徐章愈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儿?叫奉之这般忧心?”
王安又叹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徐章提壶替他续满。
王安却没有继续再喝,而是看着徐章,一字一句的问:“谨言,若是有朝一日,你忽然发现曾经那个你最亲近、最崇拜的人,并不是一开始你脑海之中所预想的那样,你会如何?”
“曾经?”徐章眉梢微挑,将王安话中的两个字眼挑了出来:“一不一样很重要吗?”
王安沉默片刻,郑重的点头道:“很重要!”
徐章也默然片刻才说:“既是曾经,那便只能是曾经,人的眼睛生在前头,是叫我们朝前看的,而不是沉浸在过去。”
王安一愣,旋即面上浮现出苦笑:“是啊!人本就该朝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