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院子里头的厮杀声也愈演愈烈。
王破敌脸色霎时便阴沉如水,无比凝重。
院子里的喊杀声愈演愈烈,可外头也同样有贼人逼近,而且听声音还不在少数。
不过瞬息之间,王破敌便有了决断。
右手从背后箭筒之中抓出三根羽箭,接连三箭射出,也不管中与不中,拎起放在脚边的朴刀便冲了出去,和漕帮的兄弟们会合在一处,提刀冲向自黑暗之中冲出来的贼人。
同样一席黑衣打扮,唯一的区别,就是手臂上少了条白色的布带,脸上多出来一个漆黑的面罩。
“杀!”
“杀!”
这个时候,再多的话也是无用,有那个说话的空荡,不如把手中的长刀挥的更快一些。
刀刃处泛着幽冷寒光。
刹那之间,寒光四溢,火花四溅飞射,滚烫的热血洒满长空,淋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之上。
形状好似在那阳春四月间盛开的桃花。
王破敌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口,身边的漕帮兄弟又倒下一个,生死不明。
王破敌通红的双眼早已恢复清明,此刻的他,前所未有的冷静,手中朴刀犹如泼墨一般,一人独战三个黑衣人,凄厉刀光不断交错。
四个漕帮兄弟也分别被不同的人缠住,分不开手脚。
黑衣人也倒下去五个,有三个是被王破敌杀的,两个是漕帮的兄弟们合力所杀。
可王破敌也为此付出了两道伤口的代价,左手大臂中了一刀,身后的背上也中了一刀,血肉翻飞,鲜血横流。
若非如此,只凭眼前这三人,王破敌早就解决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不行,不能再拖了,拖得越久,公子就越危险,必须速战速决!
王破敌的心越来越沉,目光却越来越沉着,脸上见不到一分一毫的急躁。
左臂和后背的伤口随着剧烈的动作而被牵扯,不断有鲜血渗出。
········
院子里。
徐章被汉子们围在中间。
两只铁锏已经负在了背后,手中长弓在手,羽箭连珠而出,一息之间便连射七箭,竟无一箭落空,箭矢入肉,血花四溅,七人还没冲到近前,就已经先倒下了。
自里屋,院里地道,柴房各处鱼贯着拎着各式兵刃袭杀而出的贼人却远远不止七人,徐章的羽箭虽给他们带去了一定的震慑,但却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悍勇冲杀。
原先被捆缚在地的十多人,纷纷面露惊恐之色,可惜手脚皆被绑住了,只能似蚯蚓一样挣扎蠕动着,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也有那种机灵的,知道挣扎无用,索性便闭上了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将自己当做一个死人。
徐章一声令下!
三十个汉子顷刻之间便在他身侧汇聚成阵型,如众星拱月一样将徐章护卫在中间。
牛大力手持两柄板斧,怒目一瞪,当真便如天杀星下凡一般,怒吼着冲在最前,朝着自里屋袭来的贼人冲杀而去。
十个护卫汉子五人一队,结成两个阵型,成左右两翼,以牛大力为锋矢,挥动长刀朝着自里屋之中冲出的贼人狠狠杀去。
牛大力一马当先,一声宛若雷鸣般暴喝骤然响起,旋即便是飞身扬斧狠劈而下,板斧微斜,自当先那人的肩头砍入,斧身没入大半,鲜血顿时喷射而出,弄的牛大力满头满脸都是,溅了他一身。
旋即飞起一脚冲着当先那人直踹而去,正中其小腹。
“嘭!”的一声闷响。
那人的尸首便如破布袋一样飞速朝后倒飞而去,直接砸倒了三四人。
牛大力则犹如猛虎下山,冲入羊群之中一样,一双板斧上下翻飞,简直就跟个杀神似的,那些贼人磕着就倒,砸着就伤,没有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不过片刻只见,自里屋冲出来的十余人便已经被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