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和长梧的关系也一向不错。
在这一点上,盛紘教的还是不错的,不像被林噙霜带在身边言传身教的墨兰,为了自己的亲事,不惜搭上盛家满门女眷的声誉,搭上盛紘和长柏的仕途,以此为要挟,丝毫没有半点顾忌姊妹亲人之间的情谊,自私自利,伤透了全家人心。
现如今每次墨兰回娘家,也就是和盛紘长枫能稍微说上几句心里话,盛家其他人,面子上功夫倒是做足,礼数周到,但却也只是敷衍罢了。
如兰更是以墨兰在梁家的那点事儿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少跑去和明兰八卦。
可惜眼下如兰也随着文言敬一道外放去了地方,盛家在京中的姐妹,也就只剩下华兰,明兰还有墨兰了。
眼瞅着生活逐渐趋于平静,徐章也过起了两点一线的悠闲日子,每日还能抽出小半日的时间练习武艺弓马,陪明兰母子。
不想却在七月下旬的时候,一个从江南送回来的消息,却打破了这难得的平静的闲暇时光。
漕帮被查,顾二的盐庄和青山商会的生意都被朝廷拔了不少,损失颇重。
徐青山洪氏被搞得焦头烂额,若非是他们身份特殊,洪氏还有诰命在身,只怕现如今已经被焯去下狱了。
顾二在扬州附近的盐庄更是被关停了超过半数,其余的那些也被迫暂时先关停了,等待此次巡查盐务团队的彻查。
不过根据那边穿回来的消息,情况似乎有些不大妙。
不论是顾二的盐庄还是徐家的商会,出了问题,可不是你说不干了就能了了的,尤其是这次还和巡盐撞在了一块儿。
这不,顾二和她媳妇张大娘子,带着孩子就屁颠屁颠的登门来。
张大娘子和明兰凑到一块儿,在院里待孩子玩耍,徐章和顾二待在书房,一边吃茶一边商议解决的方案。
顾二神色颇为凝重:“此事怕是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顾二和颍川郡王赵策英交好,甚至用关系莫逆来说也为不过,当初顾二遭遇变故,去皇城司当差的时候,就因机缘巧合结识了赵策英父子,还对他们有救命之恩。
虽说随着现如今顾二渐掌兵权,不好再和赵策英交从过密,可两人的关系却并没有因此受损,按理来说,顾二的盐庄就算当真有事儿,赵策英也会暗中拂照一二,再不济也会提前和顾二打声招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雷雷风行的就给直接查办了。
徐章想了想,带着几分猜测道:“可能这次,仲怀是受了我的连累。”
顾二瞳孔微锁,眼睛睁大了几分,疑惑又好奇的看着徐章:“这里头还有隐情?”
无奈的苦笑一下,徐章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顾二白了徐章一眼,和他还整这些场面话。
看懂了顾二的眼神,徐章便将当初他和曹家是怎么结怨,而后又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如今这般田地的始末因由大致说了一遍。
当然了,曹良玉那个作死的家伙死在自家护卫受伤的事儿,自然也没有隐瞒。
顾二听后顿觉无语,先是冷着脸哼了一声,随即才道:“这个曹良玉自己找死,而且又不是你杀的,他们竟然还有脸迁怒于你?”
徐章先是摊开手一脸无奈,随即又道:“公理道义,善恶是非,尤其是那么容易就能界定了的。”
“在他们眼中,曹良玉是带人截杀我的時候出的事兒,不就是等同於死在我手里的嘛!”
顾二沉眉凝眸,思衬片刻,又道:“这么说来,此事太后怕是也早已知晓了,否则的话,以你的功劳,又怎么止步于区区一个御史中丞。”
先前因西北大捷,论功行赏的时候,顾二他们这几个老兄弟,可都没少因为徐章赶到奇怪。
论功劳,西北大捷,徐章毫无疑问的是首功,如此功勋,不说爵位再往上升,可升官赏赐纵使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