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
“姐夫?你怎么来了?”
赵晨站在门口,没错,就好像事先排练好的一样,这守门的家丁,那是都认识赵晨的,毕竟国公府的守门家丁,不可能随意更换。
之前来这里,那都是一口一个老表,关系好的不要不要的,就跟赵晨和他们穿一条裤子似的,可现在,这几个家伙,凶神恶煞的盯着赵晨。
似乎如果不是因为往日的交情,他们就要抡膀子开干了!
看着朱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赵晨一脸狐疑道。
“那边的味道不好,我不喜欢那种气氛,姐夫先提醒你一声,你要记在心里,以后对那个吴县令,小心着点。”
“他那个人,忒善于钻营了,跟他扯上关系,以后闹不好,要吃瓜落。”
朱椿双手背在身后,话音落定,在看赵晨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的表情,连忙开口道:“你小子想什么呢?”
“记住了,记住了。”
赵晨并非没有识人之能,那吴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过三十余岁,但他在官场上,那绝对是一把老手了,心思缜密,任何时候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对待这种人,自然是要小心,敬而远之的好。
只是现在的问题也不在这上边,他站在魏国公府门口,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这事要怎么说?事情怎么办?
“走,跟我进去。”
朱椿似乎很有底气,带着赵晨便要越过家丁,这些家丁虽然没见过朱椿,但从朱椿身上穿的莽袍,也是不难发现。
毕竟朱棣来回出入,都是以莽袍示人,对着莽袍的样式,他们还是非常清楚的,那和朱棣一样作为藩王的,哪怕川蜀地区少乱子,朱椿也没有什么战争要打。
甚至带兵都用不到他,但毕竟那也是藩王,他们这些家丁是阻拦不得的。
只是朱椿刚刚过去,正当赵晨跟在后边要进去的时候,忽然间,一根又粗又壮的木棍挡在了赵晨的面前道:“赵公子,不要让我们为难……”
咳咳~
干咳两声,朱椿也是很尴尬,可他毕竟只是藩王,人家没拦他,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再说了,这里可不是寻常地方,魏国公府,自然有魏国公府的规矩。
“那你在外边等一会,等我见了四哥,让他放你进来!”
闲着裤腿,朱椿那是毫不犹豫,扭头进了院子,这魏国公府的院子,朱椿还是非常熟悉的,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在这里住过很短的一段时间。
而庭院的布局,也是标准的华夏风布局,甬道宽阔,大步向前好似赶路般。
只是很快,朱椿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小院中,只见院落内的凉亭中,朱棣和徐赝绪正坐在一起下棋。
徐妙云在里边屋子,带着两个小娃子,还有一个大胖小子,在院子中狂奔着。
“十一弟?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四哥这好让人去迎你啊!”朱棣抬头看见了朱椿,快速起身拉着朱椿坐在自己的旁边。
“徐赝绪,你敢作弊!”
就在朱棣起身去迎朱椿的那一瞬间,徐赝绪伸手重新摆了棋盘,看到这一幕的朱棣,气的牙根痒痒,指着徐赝绪厉声质问道。
“嘿嘿,姐夫,你这就不对了,我认输了,认输了,要不你和蜀王殿下走一盘吧。我这还有公务要去做,就先不叨扰你们了。”
站起身,言语动作,行云流水,朝着朱椿躬身作揖,迈步便要向外走去。
正当徐赝绪和朱椿擦肩而过时,朱椿开口说道:“四哥,外边有个人被拦住了,进不来府里,您看要不要……”
“被拦住了?”
朱棣瞳孔收缩,老成持重的他,如何不知道是什么人被拦在外边,今天他还和徐妙云说了,转头徐妙云就下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命令。
“是啊,要不还是让他进来吧,毕竟他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