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想的,他们是不服桑珺这个小丫头片子踩到他们头上的。
还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贪图男色的小丫头片子。
角落里,桑枳听得眼里冒火,他想也没想就往外冲,想揍那个老东西一顿。
“你冷静点,”桑棘拖住桑枳的胳膊,“当务之急是找到家主。”
他们两兄弟是双胞胎,一文一武,桑家主事的只有桑珺,故称得上是桑家的二把手。
桑棘遇事冷静,脑子转得快,桑枳一根筋脾气暴,属他最能打。
桑枳还算没完全失去理智,在找桑珺和打闻喆风之间选择了前者。
二人一起去了紫微星酒店十八层,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关着付家主付文书。
他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椅子上,动弹不得,嘴里塞着团东西,也说不出话,看见两兄弟进来,他也只能愤怒焦急地“唔唔唔”。
他好歹也是一家之主,竟然被两个保镖说捆就捆了。
这让他脸面往哪搁!
“付家主,”桑棘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拍在付文书脸上,在灯光下闪着惨白的光,“我们兄弟俩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唔唔唔!”付文书愤恨的眼死死地瞪着他。
“明人不说暗话,”他把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握着刀刃,用手柄在付文书脸上划,“只要你交代出家主的下落,我们立刻放人。”
在桑棘看来,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付文书,所以他们兄弟俩自作主张,把人给绑了。
只要桑珺平安无事,他们怎样都无所谓。
东隅公馆。
月光洒进来,照亮蜷缩在床上的桑珺。
“疼,好疼……”疼得神志不清的她不停地呓语。
床边站了个人,手里握着一把枪,枪口指着桑珺的眉心,手放在扳机上,却迟迟不扣下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异香,烈得很,闻上一口便足以神魂颠倒。
窦兰亭却已经闻这香闻了快一个小时了。
他忽然收了枪,揭下蒙面。
月光倾斜,照亮了他的无双绝色,还有那一双装满茫然与懵懂的眼睛,仔细看,还能看到藏在深处的情欲。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要崩塌了。
而且,他知道,香味是从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从紫微星劫了她时,他就闻到了。
他还知道,他现在想狠狠地欺负床上的人儿。
屋子里的香越发浓烈,窦兰亭的理智终于决堤、崩塌,原本干净澄澈的眸子被欲望情色覆盖。
他欺身而上,白的、黑的衣服,落了满地。
气氛逐渐暧昧升温,渐渐地,桑珺不再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