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充满官场气息的府邸内,一位体态偏胖的贵公子睁开朦胧的双眼便听到以为小厮在房门外大喊“少爷,不好啦!临凤楼出问题了!!”李应龙不耐烦的站起身打开了房门迎头便骂“本少爷,说了几次,大清早的不要在本少爷房门前乱嚷嚷,你想死啊!?你最好有要事!”那小厮顿时紧张起来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老爷,知晓今天是少爷的生辰,也知道少爷包了临凤楼庆生,于是半个时辰之前派张叔去和临凤楼掌柜的商量包楼的具体事项,无意间听到乌家那二小子得知您要包楼居然把楼买了......”小厮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变小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实在是怕性情飘忽不定的里应龙暴怒打人所以只能茫茫向后退。
李应龙气得直跺脚“好小子!本公子就陪你玩玩,你去禀告父亲,我先带人过去了,一旦出现冲突,就叫父亲定他个胁迫民众强买强卖房屋的罪责!”那小厮如释重负,领命去找县太爷,刚要出门之际被李应龙一把掐住脖子,一把匕首突兀的抵着小厮的嘴巴,冷冰冰的语气让小厮如坠冰室“以后再在门前乱嚷嚷小心你的舌头,去吧,去禀报吧。”李应龙把手放开之后小厮已经吓得坐在地上了,摸了摸自己有没有出血后连滚带爬的出了李应龙的院子,或许是被吓出幻觉了,出来院门小厮竟听到一阵癫狂的笑声!
临凤楼里。乌凤让自己大哥回去拿钱去了,自己则在一楼大堂正中慢悠悠的喝着上好的花茶,周围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也有不嫌事大围观的,其中有不少城里的富家子弟,掌柜的则在一旁惴惴不安。
李家和乌这两家嘉山城里的庞然大物他哪家都得罪不起,一个关系到自己能否正常开店,一个几乎占据了临凤楼一半的收入,对于这种情况,他奋斗半生的老头子不是没想过找一家依附,可是两家微妙的关系他实在是不敢冒险。
一旁的乌奉看着老掌柜脸上复杂的表情,缓缓地倒了一杯茶让他坐下“我知道您老人家担心什么,目前临凤楼生意红火不假,可,如今能有此等风光,当初重建嘉山城,您可使了不少手段!就连家父都称赞那些手段高明!”刚坐下接过茶杯的掌柜突然愣住,笔直的站起身从刚才的那个只知弯腰谄媚的老人一瞬间变得眼神凌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如同卧草的猛兽随时扑向猎物似的。乌奉丝毫不惧站起身笑**的迎了上去,拿着茶杯重新递了过去“小子我说话太直,掌柜的见谅,但,这是家父的意思,嘻嘻”掌柜的接过乌奉手里的的茶冷哼一句“乌海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虎父无犬子呀!”乌奉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老人,倘若不是自己这番话刺激了他,可能乌奉这辈子都看不着原来这老头还有另外一副面孔。于是壮着胆子问“小子我,斗胆敢问前辈姓名?”只见老人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像是旧事重提那般缓缓开口“老夫,姓张,不嫌弃的话叫一声张伯。”眼看着乌奉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被老人制止了“别一天瞎问,要问的话回家问你爹去!”乌奉只好识趣的闭嘴,乌奉看了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心里就愈发平静,关于日后临凤楼接手问题,他此刻没想那么多,这些问题从来不是他该考虑的,他今天的目的只一个那就是狠狠羞辱县太爷的儿子李应龙!至于乌奉为什么会对李应龙有那么大敌意呢?事情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那时乌家刚起步不像现在这么家产浑厚,以至于有些事必须经过官府点头才能去做,乌海也是个人精,知道明着来肯定不行,于是在某天夜里带着乌奉以及两大车金银悄悄地去府衙拜访,府衙门前倒是客客气气将乌奉父子俩迎了进去,门后则是埋伏着一众官兵欲将父子俩以贿赂朝廷命宫的罪责拿下,并企图那乌家的家产充公,说是充公其实大部分都进了县太爷的口袋。
幸亏在外面的乌浩察觉到气氛不对,趁夜摸进了李应龙的住宅强行绑了做要挟,当时年幼的李应龙哪经历过这个,当场就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