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开赛前他们两个代表队差点没有打起来!”
“没错,我们这边刚才也看到了——搞得跟冤家似的,不过是一场比赛罢了,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听到这里,那食客探子当时极了,赶忙跳出来,挑拨道——
“可不就是嘛!她们天门的女子如此矫揉造作,还跟西疆的关系这么不融洽,若是换做是我的,才不会管他们的闲事呢!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对于自己的对手,本官奉劝何姑娘一句,不要太心慈手软了!”
没曾想纳兰若叶举着那卷轴敲了一下食客探子的头,脸上仍是噙着笑意道——
“一码归一码~之前的小争执那是参赛者情绪所致,可是咱们西疆之辈从来不是落井下石之徒,要是论其比赛,还要公平公正得来,这才是比赛该有的模样。”
“是啊!就是公平公正的来——所以,那些不按照比赛规则出牌的代表队,咱们不是要及时清除出去吗?这才能维持比赛大环境的干净有序。”
“是吗?我怎么听着官家的意思,倒是有几分赶紧将天门赶出比赛之快的味道呢?”
纳兰若叶笑着而谈,可是这话里话透着讽刺。
“何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呢?不是咱们主办方要为难天门,只是……你也看到了,这么多违规的参赛方,咱们处理谁不处理谁都是问题,凡是都有规矩,咱们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罢了。”
纳兰若叶眉宇微挑,她知道此人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跟他纠缠下去讲理没什么意思,他总会那什么公事公办来说事,既然如此,那自己就拿出些实质性的证据来证一证。
纳兰若叶又举着那卷轴,从容有力而谈——
“我刚才说了,这一份文书根本不是什么特权书,而是一份挑战书,其中所指,天门的素斋文化源远流长,远近闻名,它的厉害之处便是在与能够将素食化腐朽为神奇,将素食食材制造成任何一种肉食,以至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其手艺惟妙惟肖,可谓是巧夺天工,很少能有人分辩出素食与肉食的区别。文书也说明了,若是那素斋在制造过程中,让专人察觉出破绽,其味道和形态与肉食不相符,天门将会被取消比赛资格。试问一下,在场各位违规者,你们谁人能够做到将任何一种食材改变形态,变成符合比赛主题的食材文化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连同刚才故意挑事的食客探子也是惊得瞠目结舌。
“这……这……”
纳兰若叶眼看自己已经成功扭转了形势,这继续说道——
“敦大人深谋远虑,对美食文化有着独到见解的高人,他之所以给了天门这一个特权,是明白天门的国风和门规,更是清楚尊重他人饮食文化知道,这才是礼者该有的姿态。但是他也没有降低对天门的要求,所想用素食模仿肉食到天衣无缝的地步,和直接拿原食材烹饪,哪一个难度大,在场的都是名厨,细想便是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吗?这哪里是在跟天门特权,明明实在给天门拔高比赛的难度。这样做既能维护天门的名声,尊重天门的门风,更能够体现天下美食博大精深的文化,敦大人之意,各位细品,便可明白其意。”
说到这里,刚才那些闹事之人,各个颜面无存,已经有大半的人认可纳兰若叶的说话,决意不再继续纠缠下去,而偏偏还有些较真赌气之徒,却还要继续攀咬天门代表队。
“你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小女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简直是强词夺理!”
纳兰若叶见此人顽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她转过身去,径直走到了天门的摊位前,随意端起一盘干炸鱼骨和一笼干贝饺子折了回来。
“这样,我说什么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不如这位兄台以亲自来尝尝天门的素斋如何?你也说了,你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名厨,以你的厨师素养,专业一点,来说一说这两道菜口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