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路,自打那上官侯爵破功九荷御龙术后,他便是天下无敌,称王称霸只是吃早的问题,连同我娘亲都觉得这个局面太危险了,而那个时候唯独只有父尊具备与上官侯爵对峙的实力,可惜是父尊是上官侯爵的下属,若是他公然反抗上官侯爵,那是背信弃义,会遭天下人骂名,上官侯爵从一开始就把父尊算计的死死的,母亲也是为了武道的将来,拼死一搏,放弃了所有,选择与父尊逃亡……”
单灵遥眉头拧得越发高了起来,她是越听越糊涂,却越听越气恼。
眼看单灵遥胸臆难平,气上眉梢,武玄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话跑偏了,她本是想劝单灵遥误把崇拜当感情,没曾想却不小心激发了对方的怒气。
眼看势头不对,武玄月悬崖勒马,赶紧收尾。
“那个时代的事情,太乱太杂,我这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明白,不过我想表达的只有一个主题,妹妹好男人不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就像是庄稼汉耕种良田一样,你要播种、要除草、要施肥、天旱了要想办法灌溉天地、多雨时节你又要操心该如何给庄稼除湿等等等。只有用心去经营天地,到了秋季才看到满田地里麦苗,绿油油一片甚是喜人。男人也是如此,你认准了一个男人后,觉得他是可塑之才,就要在他身上下功夫,不如你的男人你又有手段调教;和你平驾齐驱的男人你要会经营;比你强的男人就要学会辅佐,总而言之,手段虽不同,但是只要是能够把这个男人立起来,那就是你女人的本事。”
听到这里,单灵遥又低下了头,这一次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家的小姐跟自己兜兜转转讲了那么多,原来重点是在这里。
难不成小姐是要让自己亲自去调教那上官昆阳吗?
单灵遥一想到那上官昆阳登时脸上敷上一片红晕,嘴巴依然强硬——
“小姐是在说自己吗?怎么感觉小姐这是在对付曹镇主的手段呢?”
武玄月呵呵一笑,没有避讳道:“没错!我说的就是自己,现在我真就是用这样的手段来扶正那曹云飞吗?他是我的男人,就轮不到别的女人来调教。同样——灵遥,什么时候你能够遇到一个愿意费尽心力心里调教的男人,而非坐享其成仰望别人家的男人呢?你心中父尊的形象,都是出自于我娘亲之手,这样说来,你是真的喜欢我父尊吗?还是喜欢另一个女人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呢?”
此话一出,单灵遥登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