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心中咯噔一声,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微笑,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这般伪装心思,私下里不知道训练了多久。
既然她决定走入权门,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被曹云飞那么一闹,天下人尽皆知自己与曹云飞的关系,来权门时那上官家的两个龙王更是权谋深沉之人,势必要那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一番,这小小试探根本算不上什么,若是这种情况自己都应付不来,日后的路该怎么走?
武玄月不悲不喜,从容笑意,明知道上官侯爵私下里观察自己,而她却把目光都放在了上官侯爵的身上,主动进攻,她直勾勾道盯着上官侯爵的脸,这样攻击性的眼神,温和的笑意,倒是一下子怔住了上官侯爵。
上官侯爵喜欢私下里观察人,而且是那种让别人不易发觉的小细节,观其微笑,洞察其不妨,才是一个人真实的暴露,偏偏这个时候,这丫头盯着自己不放,自己是暗地里洞察对方,而她却是明面上盯着自己,到让自己一下子乱了节奏。
而接下来更让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昆阳不才,虽然自允也是武道新秀中难得可贵的娇子,而在曹镇主面前,却是小巫见大巫,这天下能有几人胜过他曹云飞呢?青年才俊,武功高强,心志坚定,为人正义,这些都是昆阳自愧不如之处,于他,上官昆阳自当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听到这里,两个龙王表现出不一样的愕然来——
上官诸侯瞪直了眼,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上官侯爵则是微微一瞥,眉宇微抖,这一个不起眼的微妙表情,依然说明了他的吃惊之意。
上官诸侯愣了半晌,嘴巴才有了动静——
“你……今日没吃错药吧?这番话竟是出自于你之口?这是破天荒的奇迹啊!从前,谁要是敢在你面前夸他曹云飞只字片语,你定要气得脸红脖子粗,还要争论贬低对方一番,今日是怎么了?开窍了?还是……你痴醉没醒说的都是胡话?!”
上官昆阳转过身来,面朝着上官诸侯弓腰作了一揖,倒是一副恭驯模样——
“孩儿日前顽劣,做起事来从来不考虑后果,自打经历了天门门变后,昆阳就对曹镇主的态度大有改观,人家是实打实的真英豪,做事雷厉风行,见其不公定要出手,手中那长恶扬善的白虎飞鞭更是狠厉,对恶人绝不手软,对好人助其一臂之力,对弱者施以援手,对强者不卑不亢……这等气节岂是一般人所能为?和人家曹镇主对比,昆阳不免自惭形秽,时才发觉从前那些的小心眼的举动真真丢人现眼,我那如同小女子一般的嫉妒心肠,想想都觉得丢人!”
此话一出,武玄月心中惊喜,不禁为眼前的上官昆阳叫好,脸上却装作一副淡然事态,听听说笑罢了。
上官侯爵眉宇微皱,还未等上官诸侯说话,他便开口问道——
“听侄儿的话,看来这些时日你是跟曹镇主走得很近是吗?”
上官昆阳转身作揖,弓腰答复:“是——侄儿不敢欺瞒皇叔,最近一段时日,昆阳一直在西疆烦扰曹镇主,昆阳是真的欣赏敬佩曹镇主的为人,这才要去瞻仰学习一番,竟没想皇叔跟昆阳想到一起了,今日听到皇叔这般大赞曹镇主,昆阳惊喜,也觉得皇叔此言甚是。皇叔经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与曹镇主走得近了,日后也会变得跟他一样,黑白分明,为人正义,做派正直,勤政守业,为权族争脸。”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眼神一沉,明明心中顿感不爽,偏偏脸上却笑着说出来夸赞的话来——
“若是如此甚好~看到昆儿能够结交良友,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并且有意改之,还想要向曹镇主学习,本王顿感欣慰,日后你若是学有所成,能够独当一面,成为这权族的栋梁之才,本王势必要盛情款待他曹镇主,以表谢意!”
上官昆阳并不知道这上官侯爵是口不应心的客套话,这还欢喜着挺直了身子,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