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侯爵的面前,武玄月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怯懦,反倒是不卑不亢的态度,更加引起上官侯爵的注意。
要知道这上官侯爵乃是霸气王者——他与生俱来的霸气让身边旁人不敢走近半分,更别说对视时久这种事情。
但凡接近上官侯爵的常人,无一例外都会被上官侯爵的霸气所折服,当即俯首称臣,拜倒在地。
而武玄月从未在上官侯爵这里便显出一丝的怯懦,与之对视也是看作是寻常事,这点上倒是让上官侯爵吃惊。
眼看司徒兰败下阵来,东方朔紧跟其后附和道,“真士,还请赏一赏脸,在我东苍逗留时日,让权族做一些补偿可好?”
武玄月转眸微笑礼貌道:“东方大人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吗?我月儿没有丝毫怪罪权族的意思,这事月儿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月儿归心似箭,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天门负罪请命。”
到此,东方朔与司徒兰相视一眼,当即是词穷,劝不动眼前的女子,就剩下面面相觑了。
眼看自己的左膀右臂败下阵来,上官侯爵步履上前,亲自出马。
“本王可以理解真士归心似箭的心情,但是,只怕有些事情是要事与愿完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转眸正视上官侯爵的双眼,显得吃惊道:“龙王陛下何出此言?”
上官侯爵微笑道,“其实,有些事情真士细想便可知,当本王拿到那一份污蔑信的时候,若是天门想要保住真士,纳兰若叶一番话完全可以按住这件事情不提,而真士可知当初本王拿出这封书信的时候——天门师尊的态度吗?”
武玄月登时眼睛一颤,脸色随之也沉了下来——她明白上官侯爵在暗示自己什么。
上官侯爵的话里已经非常明显了,天门表面把自己奉为了高位,实则是已经撑不下了自己,这是想要早早将自己排挤出去的前兆。
武玄月脸上流露出一丝苍凉,而后她转瞬变了脸色,牵强笑道——
“龙王陛下这话什么意思,月儿听不懂,也不想懂……这天门就是月儿的根,月儿除了天门哪里都不去。”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瞟了武玄月的脸色,噙笑而答——
“真士只怕是误会了本王,本王没有挑拨真士与天门关系的意思,本王只是在帮真士筹谋长远罢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一脸怔然,拧着眉头问道——
“帮我考虑长远?此言何解?”
上官侯爵解释道:“真士在天门什么处境,本王就不在多说了什么,是好是坏,是甜是苦,真士心中自己清楚,只是,有些虚伪的日子,强撑着有什么意思呢?若是想要长久的安稳和舒适,真士为何不筹谋一下长远呢?”
武玄月愕然,她嘴角一抽一抽抖笑,开始回避起上官侯爵额的眼神,她不再闪烁其词,反之嘴边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不知道……不知道龙王殿下再些说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看着武玄月躲避话题,上官侯爵使了一个眼神给司徒兰和东方朔,意为让此二人回避。
东方朔和司徒兰二人当即拱礼,这方便退了去。
这牢房的长廊中就剩下武玄月与上官侯爵,阴嗖嗖,冷荡荡。
上官侯爵起先开口道——
“真士——这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尤其是你这种技高一筹,技压群芳的全才。那天门是何地?女人多,是非多,虽说是修武之道,可是又有几个女修真正能够做到静心修身,看着他人的优秀而没有触动呢?”
此话一出,武玄月沉默了,仿佛上官侯爵一下子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让她无力反击。
上官侯爵继续道:“你姨母本来就与你的娘亲就有过节,虽是姐妹情深,到了道义面前,人情似乎变得凉薄,你姨母救你多少是念及当年与纳兰雨落的姐妹情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被武明道